咛躺在床上,一人戴一只耳机,轻缓抒情的纯音乐流淌于耳间。“今晚哭,是因为什么?”
“我也不清楚,眼泪莫名就流了出来。“沉吟半响,木纤侧过身,动作极小心,随后浅声回答。
借着床头灯光,徐咛准确掐住她的脸蛋,认真提醒:“如果心里难过,一定要找朋友倾诉。”
“徐咛,我好像不仅胆小还矫情。”
“胆小是真的,至于矫情嘛……挺正常啊,暗恋中的女生,哪个不敏感和胡思乱想?″
闻言,木纤抬手抓住她的手腕,触感细腻温暖,紧接着呢喃一句:“感觉真好啊。"徐咛则立刻甩开,装作嫌弃的模样,嗤之以鼻:“少来,本人只对帅哥感兴趣。”
“我也只喜欢岑韫!”
“哟哟哟,这么硬气,遇见他的时候,倒是去要微信啊!”大大大
去医院探望姥爷,哄他吃药躺下,回到别墅,已经是半夜。大厅灯火通明,岑韫随手将玫瑰插进桌上空余的花瓶,便回房间沐浴。出来时,见老人家指着花瓶,乐呵呵道,“韫韫,谁送的呀?”“一个校友,"岑韫揽着姥姥肩膀,身上距离感荡然无存,仅存温柔,“我觉得您会喜欢,所以顺便带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姥姥轻拍他的手,满脸慈爱:“哎哟,喜欢喜欢,这颜色真漂亮!”
“好,姥姥,回去休息吧。”
“你姥爷怎么样了?”
岑韫扶着老人家,耐心回答:“别担心,医生说,恢复得不错。”“饿不饿?姥姥给你煮点粥。”
由于彻夜长谈,第二天,木纤跟徐咛睡到中午。她们看着对方,异口同声,“我梦到被……以后再也不可能看恐怖片!”吃着饭,木纤想起昨晚拍的照片,便搁下筷子,打开了手机,用它当壁纸与聊天背景。
之后对着屏幕,眼睛根本不舍得眨。
见此,徐咛吞下一口麻婆豆腐,皱皱鼻子,夸张地唏嘘:“老天爷,某大傻子果然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