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今夏咬了咬唇,他刚才都说自己下不了手挑破水泡,她这会儿要是临阵脱逃,他自己不好好处理,到时候越来越严重怎么办?
她心想,就是处理伤口,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就行。
许今夏抬起头,“没事,你把裤子脱了吧,我看看肖秘书买了什么药。”
肖秘书买的东西还挺齐全的,有碘伏和银针,还有烫伤膏,纱布。
她检查东西,以掩饰自己紧张的情绪。
薄凛渊坐到沙发那边,裤子半褪到膝盖,露出伤处。
他是冷白皮,常年长衣长裤,皮肤很白,更衬得被烫伤的地方红通通一片。
许今夏原本还有些尴尬。
但看见他烫伤的地方起了水泡,又被西裤面料摩擦,在白皮上尤为刺目。
她心中一疼,甚至都想不起为何尴尬了。
她蹲在薄凛渊腿侧,看着那一处的烫伤,心疼道:“伤这么重,你怎么不去医院啊?”
薄凛渊其实心里也有些不自在。
这是他第一次在光线明亮的地方向许今夏展示他的身体。
他怕自己会吓着她。
而她一靠近,呼吸清清浅浅地喷洒在他腿上,他浑身的神经元都兴奋起来。
他双手紧攥着沙发,生怕自己会产生不合时宜的反应。
“没事,我之前就冲了冷水,就是看着吓人,不疼的。”
许今夏仰起脸,眼中闪烁着泪光,“骗人,不疼你刚才脱|裤子的时候为什么会倒吸冷气?”
她又不傻,而且她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