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边不负一样,稍微借鉴了一点天魔大法吸敌真气,借力反击的精要?
所以嬉嬉这次示警,对他是真的有用。
嫔绾展颜一笑:
“时辰不早,嬉儿得赶紧回去了,不然被他们发现嬉儿偷溜出来,那可就麻烦啦。嗯,还有……”她抿了抿唇,轻声道:
“陆兄对上嬉儿,也不必手下留情。”
陆沉认真点头:
“我自不会留手。”
“哎?陆兄难道还真打算对人家痛下杀手呀?”
馆嬉一脸幽怨地白他一眼,嗔道:
“给馆儿留一口气行不?”
陆沉语气郑重:
“这个可以。”
两人对视一阵,忽地齐齐笑出声来。
“我走啦!陆兄你小心些。”
“嗯。多谢祝姑娘。”
“还叫人家祝姑娘呢?”
“多谢馆嬉姑娘。”
妖女无语地白他一眼,站起身来,赤足轻轻一跺甲板,静止不动的小舟又动了起来。
“祝姑娘先等等。”
陆沉叫住嬉棺,去到水榭里面,取了一只崭新瓷杯,给她倒了满满一杯冰镇蜂蜜水,轻轻一掷,杯子滴水不洒地飞至馆馆面前。
馆嬉抬起纤手,接住瓷杯,轻轻一嗅,讶异地一扬纤眉:
“这次居然不是凉白开?”
陆沉露齿一笑:
“祝姑娘冒险过来示警,请你喝杯冰镇蜂蜜水聊表谢意。”
馆嬉轻轻抿了一口,轻声道:
“比普通的蜂蜜水好喝呢。谢谢你啦!”
说着,又坐回船头,含笑看着陆沉,又手捧着瓷杯,小口小口地饮着蜂蜜水。
小船也再次动了起来,顺流而下,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大半个时辰后。
陆沉仍坐在水榭阳台上,闭目观想“心剑”。
一阵悠扬乐声隐隐传来,乐声之中,伴着男子畅谈,女子娇笑。
陆沉睁开双眼,循声望去,就见一艘花船,也是靠着他这侧河岸,自上游缓缓驶来。
花船那灯火通明的甲板上,几个身姿婀娜的女子,正自水袖飘扬,翩跹起舞,又有一队乐师在旁奏响丝竹。
观舞者,是几个士子打扮,或持折扇,或佩长剑的年轻男子,正各踞一案,一边欣赏舞乐,一边饮酒笑谈。
那花船看上去再正常不过。
陆沉唇角,却浮出一抹微妙笑意。
不多时,那花船便缓缓飘到了水榭正前方,距离水榭阳台仅只六丈有余。
随后……
花船上的灯火倏地尽数熄灭。
原本灯火通明的花船一下变得一片漆黑。
船上的丝竹声、笑谈声也尽数消失,偌大花船,仿佛一下变成了鬼船。
这诡异的一幕,换个胆小的,说不得要骇上一跳。
即使没被骇到,恐怕也会猛一愣神,被这奇怪的变化闹得迷糊那么一刹。
而一刹那的迷糊,在高手对战之时,往往代表丧失先机,乃至露出破绽。
飒
疾劲破空声响起。
一道身影飞掠而来,手持一口黯淡无光的长剑,剑尖直指陆沉心口。
同时陆沉下方的河水之中,两条细细的黑色锁链无声无息破水而出,毒蛇般窜上水榭阳台,缠向陆沉双脚。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
陆沉不慌不忙,抬起右手,拇指扣着食指,一指弹在摆放在面前阳台栏杆上的空瓷杯上。
叮!
脆响声中,瓷杯迸裂,上百块细小碎瓷,挟咻咻音啸,向着正面飞掠而来的持剑者飙射而去。那持剑者不得不收剑回防,黯淡长剑疾旋成盾,遮蔽身前。
铛铛铛铛……
密如骤雨的金铁交击声响起,那持剑者虽竭力挡下了碎瓷片,但还是被碎瓷片携裹的爆炸劲力震得狂喷鲜血,倒飞出去,噗通一声重重跌落河中。
陆沉则在弹碎瓷杯之后,右手顺势往下一抄,将那两条缠向他双脚脚腕的黑色锁链抄在手中,发力一拽。
哗啦一声大响,一个穿着紧身水靠的身影,仿佛被钓起的大鱼一般破水而出,身不由己腾到陆沉面前。陆沉并指作剑,一指疾点,嗤地一声锐响,无形气剑墓地刺向那人咽喉。
那人反应亦是神速,飞快松手弃链,将双臂交叉横挡在咽喉之前。
陆沉气剑刺在那人双臂之上,明显感觉刺击手感不对,却是那人双臂都佩上了精钢护臂。
不过即使有精钢护臂,那凝于指尖的无形气剑,还是在陆沉疾催真劲之下,只略受阻滞,便嚓地一声洞穿护臂,又撕裂护体真气,将那人双臂刺了个对穿。
只是气剑受精钢护臂略微阻滞了一刹,叫那人及时一个大后仰,避过了气剑穿喉之厄,之后便借着气剑刺击的劲力,向后一个空翻,就要往河里落去。
然而还未触及河面,陆沉指尖气剑便陡地延伸四尺,噗地一声,将那人心口贯穿。
通!
那人最终也只能以尸体的形式落进河水之中。
这时又有四道人影自漆黑一片的花船那边飞掠而来,一人手持长剑,居中飞刺,另两人左右包抄,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