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
李长宁大声道:“没有啊。三哥,你应该派人来言语一声,我还能略尽薄力。这下失礼了!”目光感激,他三哥又一次挽救了他。
真以为齐人之福好享啊?
正说笑间,见李长平、李长安兄弟回来,两人都是意气风发的样子。
二人见到李长宁带两个贵女回来,自是愈发惊喜。
但也意味着,青州城李家,留在青州城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马市,御刑司别院。
三重夯土阶台,六根合抱粗的立柱撑起主殿。
这里,象征着大乾王朝的威严。
殿外寒风依旧卷着雪砾,扑打在厚重的木门上,响起沙沙的声音。
殿内主座上,伤势已经完全恢复过来的司徒晴月面色平淡自然,微低蝽首,啜饮着新泡的绿茶。这是临别时李为舟相赠,送了不少,希望她喝茶时,就能想起他………
殿内,执金司隶尚东海、执金司隶赵世龙、执银司隶王天阔、执银司隶宁前行、山林卫指挥使文再兴、副指挥使袁云年俱在。
虽然执金司隶还在司徒晴月执银司隶之上,但此次马市大集,由司徒晴月坐镇监察,再加上她的实力还在诸人之上,所以位列主座,理直气壮,也理所当然。
执金司隶赵世龙原本不该在此,只是得闻黄道天被杀,才从别处紧急赶到。
不过诸人当下关注的却不是黄道天被杀,而是魔教教主夏世杰的生死。
尚东海身材高大,双肩极宽,两鬓雪白,但眼睛漆黑如墨,颇有不凡之气,他盯着主座上的女子,眼睛微微眯了眯,目光似乎更加锐利,语气倒没那么尖锐,缓声问道:“司徒司隶,非我等质疑,只是魔教法主之事,事关重大,想来便是大司正,回去也要仔细询问。司徒司隶只道夏世杰已死,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怕没有说服力吧?”
司徒晴月放下茶盏,抬起眼帘看他一眼,淡淡道:“本座需要说服何人么?谎报战功,来日若那夏世杰死而复生,自有家法处置。怎么,尚司隶有意见?”
尚东海眉头紧皱,他当然有意见,只是……又确实打不过。
这个女人极其霸道,关键是不讲理,说动手就动手,还往死里打,打的人身受重伤,很是无奈。文再兴则呵呵道:“司徒司隶,我等倒不怀疑司徒司隶会传假捷报,就是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天雷子,能威胁到魔教法主那样的高手。毕竞连大司正当初都说,这位法主武功之高,几乎冠绝历代魔教教主之首………
司徒晴月淡淡道:“你们果真想看?”
文再兴颔首笑道:“果真有这等奇物,在下的确想开开眼界。”
司徒晴月点点头,道:“也好,你想看,就给你看看。”
说罢,手中抛出一不到拳头大小的铁疙瘩,丢向了文再兴。
文再兴虽心里隐生不安,可还是接过了那物什………
他还好,老奸巨猾,早早布下罡劲以防万一。
可站他身边的袁云年,因为对上官的放心,没甚防备的就凑了过来,然后……
“BANG!”
M67手榴弹,内部装满一百八十四克高能炸药,爆炸后,可形成十五米半径的破片杀伤区,五米内基本上没有生还的可能。
当然,在座的最低也是资深武宗强者,练得金刚玉骨,若有罡劲护体,在危机降临时可作刹那抵挡,而后身法迅捷的远离自保,如此,基本上不会受太大的伤。
所以文再兴和旁边的尚东海、赵世龙,虽稍显狼狈,但尤可接受。
袁云年就惨了,他本就是武宗,还未到武圣之境,又因过于信任上官,没甚防备,此刻虽不至死,但满脸焦黑见血,身上更是到处伤口。
好歹成名时久,没脸嗷嗷惨叫,却也痛苦的闷声哼了出来。
惨不忍睹。
“司徒晴月!!”
文再兴不知是羞还是愧,怒喝一声。
司徒晴月淡淡一笑,目光啤睨的看着文再兴道:“不是你想看的么,你待如何?若是不服,可上生死此言一出,文再兴的气焰登时被压了下去。
尚东海声音低沉道:“司徒司隶,你恃强逞凶,莫非真以为御刑司家法是摆设么?”
司徒晴月站起身来,尚东海不自觉的后退了半步。
却见司徒晴月只是淡淡瞥了眼过来,道:“等尔等何时诛一破九贼首,再来质问本座。”
一直未开口的赵世龙问道:“司徒大人,请问此等天雷子,是自何处所得?可还有多余?”此人在御刑司向来中立,司徒晴月倒愿意给他几分薄面,摇头道:“已经用尽了……还有一枚,留到都中给大司正看看。”
赵世龙高兴道:“对!大司正学究天人,看看能否拆解开来,仿造成功。若能将此等神兵利器仿造成功,那大乾必能再拓疆万里!”
司徒晴月呵呵了声,道:“但愿吧。赵司隶,你追踪天煞明王,可有所得?”
赵世龙摇头道:“人手大都集中在青州城附近,马市上几无人可用。晋王府和楚王府都……不过我倒觉得,此獠与魔教之间,恐怕早有异心。不然,以天煞明王对付黄司隶的法子,本可借火势轻松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