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上,可有什么要问的没有?
这点你不及你夫人月娘,她是个勤学的姑娘,问的很细致,进步也很快,这两天就要第二层了。你一个男子汉,可别落到最后一个了。”
李为舟挠挠头道:“那肯定不会……师娘,我能不能去五脉逛逛……哎哟哎哟哎哟!”
田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揪着李为舟的耳朵咬牙道:“师娘刚才说的口干舌燥,敢情都白说了是不是?你不仅不着急修行,还想四处去逛?!”
李为舟想了想,干脆也别再藏着掖着了,手在田茹面前一伸,五色灵机转动,绽开了一朵五彩山茶花。田茹:.….”
如同被点了死穴一般,整个人僵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好一阵后,李为舟缓缓收起五色灵机,可看田茹还是怔在那,俏美的脸上缓缓流下两行清泪来。李为舟头大道:“师娘,你怎么了?”
房门忽然打开,一个清瘦儒雅的身影走了进来,同样双目震撼的看着李为舟,目光复杂到,让李为舟感觉有些疹人的地步。
“师兄·……”
田茹红着眼,看向来人,像极了受尽委屈之人,好在,她哽咽说道:“是爹娘不忍咱们再沉沦下去,才派了这孩子来到咱们五行宗的么?”
李为舟再次确定来者何人后,躬身见礼道:“弟子李为舟,拜见师父。”
陶希行依旧无比震撼的看着他,良久说不出话来。
好在田茹已经收拢了心神,叫起李为舟道:“为舟,你师父实在是太惊喜了,所以才……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
李为舟嘿嘿笑道:“师门艰难,《五行混元经》消耗甚多,我不想让师娘、师姐再忧心。”哪怕李为舟夫人都娶四房,是个大男人了,可他看起来依旧不过十六七的样子,田茹像是嗔怪小孩般嗔怪了句:“臭小子!”
又对陶希行道:“师兄,你看他……”
陶希行长长呼出一口气,道:“天生纯孝之心,是你我的福气。”他依旧盯着李为舟道:“我从未想过,上天会如此眷顾我五行宗。为舟,你就是我们五行宗的福气。”
李为舟谦虚道:“师父,能拜入五行宗,也是我的福气。换做其他宗门,也学不到《五行混元经》这样适合我的奇功了。”
陶希行看着他,摇头道:“眼下你还不懂,为师为何这样说。你想要去五峰,是想看看五峰灵机么?”李为舟点头道:“是。打算去那边蹭蹭灵机。”
陶希行摆手道:“好了,不要再说了。”
田茹也气笑道:“如何就到这个份上……”
李为舟忙道:“师父、师娘,我主要是想去熟悉熟悉地方。我这人有个小毛病,就是一定要熟悉自己住的环境,不然没有安全感,心里总是不踏实。所以……师父、师娘,从拜入山门见到师娘、师姐的那天起,我就把宗门当成家了。”
陶希行虽然知道这小子肯定还有其他的事,但听他这么说,心里依旧高兴,点头道:“也好。算起来,距离收回五峰也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了,去看看也可以。你先回去吧,明天一早,让你师姐带你去。”“好。”
李为舟乖乖走人。
等他走后,田茹对陶希行笑道:“淘气些,一身孩子气。”
陶希行看着田茹沉声道:“师妹,我决定,提前收回五峰!”
田茹闻言吃惊道:“师兄,这……玄天馆那边,恐怕不会答应。他们和那些小宗门、小世家,也签有契约的。”
陶希行摇头道:“我去跟他们谈,可以赔付他们的损失。茹儿,这些年卖惨也好,示弱也罢,我们一直隐忍退让,都快成七宗的笑话了。笑话就笑话罢,镇压魔域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又穷困潦倒成这样,再加上我这个病虎的一点威慑力,几番相加,别说其他六宗不好意思打搅,连罪族都懒得光顾,总算保得平安。原想着伤愈之后,再向西灵域二师伯的火灵洞借两个弟子。到时候,和玲儿一起,参加五年后的七宗大比。一旦熬过去,五行宗也就再次立起来了。
只是没想到………”
田茹以为陶希行在说他受魔气入体难愈之事,心里悲痛,劝道:“师兄且先养伤,养好了伤,再问二师伯借人也可。”
陶希行眼睛却明亮起来,看着田茹隐隐激动道:“师妹可知,《五行混元经》修出的混元力,可以磨灭魔气?”
“什么?!”
田茹失声叫道,随即脸上的惊喜之色,就再也遮掩不住了。
半山洞府外的庭院里,特意从旁处移来的紫藤萝攀着山墙,织出一片碎金似的荫凉。
李为舟斜倚在藤椅上,指尖捻着泛黄的《符篆真解》,书页间随微风轻颤。
他翻阅着手中的书册,啧啧称奇。
符篆和阵法看起来有些像,实则完全是两回事。
阵法是铺陈天地,借五行生克织就罗网,讲究个“势”。
符祭却是将雷霆烈火、冰封电击硬生生凝在方寸符纸间,藏的是“瞬”。
就像方才师娘说的雷火相激,阵法里要借金火二气流转生变。
符祭却直接以朱砂勾连天地雷纹,指尖一点便能炸出紫电穿空。
看着看着,李为舟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