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相同而已。”温禾干笑了两声。
他确定了,面前这少年,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李猫李义府。
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温禾记得他父亲李德盛好像是魏州刺史,按理来说这个时间他不应该出现在长安才对。
“原来如此,愚兄在长安不久,此前随家父来述职,如今正打算拜入太学,今日闲来无事,才来这郊外李义府笑道。
“这可不对,二位小郎君不知,这位小郎君酷爱我家的馎饦,可不是今日才来的,每日都来,还要坐上三四个时辰呢。”
这时正好店家端着馎饦过来,听到李义府的话,便借机夸起自家的馎饦。
只是他没发现,李义府脸上浮现一抹尴尬。
“原来如此,那还真是巧合啊。”
温禾含笑,将一碗馎饦递给了李承乾,随后自己自顾自的吃起来,也没有理会李义府。
都说李义府擅长钻营,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我。”
“你何时见过某?”温禾开口打断了他。
李义府错愕,呆滞在了那。
他一时间不知所措。
温禾放下汤匙,抬头看向他,轻笑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李义府抿了抿嘴,沉吟了片刻,才下定决心,向着温禾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