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出头了。
“玄成说的在理。”
李世民点了点头。
一旁的里正看着觉得一头雾水。
这伙人到底是什么人啊,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谈论朝政。
“将此地收拾一番,某今日便在这里住下了。”
“不可啊!”
李世民话才说完,长孙无忌便激动的阻止道:“郎君身份尊贵,怎可在此地过夜,反正时辰还早,不如回长安吧。”
“不必了,某就在这等温禾。”
李世民否决道。
温禾去了这么久,这让李世民心里有些不安。
整整三个多时辰,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李世民便有了几分猜测。
“这就是你家呀?”
马车上,李恪撩开车帘望着外头。
温柔托着下巴看着外面,眼中有几分的落寞:“屋子还是塌了,那顶子,阿兄之前说要修的,也没有修。”
之前长安下了几场大雨,温柔猜测应该就是那段时间塌掉的。
她之前离开的时候,篱笆墙和屋子的外墙还好好的。
李恪回头,看着她伤心的模样,不由愣了一下。
过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认真的望着温柔承诺道:“等我长大了,就帮你在这修一个漂亮的院落。温柔闻言,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望着他。
“嗯。”
“汉王殿下,温小娘,陛下请你们过去。”
二人正在说话,忽然一个内侍走了过来。
为了安全,所以刚才李世民并没有让他们下车。
随行的禁军已经将周围打探完了,正好也快到饭点了,所以李世民这才叫人来请。
李恪先下了马车,扶着温柔的小手。
“这是?”
看到这一幕,不少人眼中都闪烁过怪异的光芒。
“汉王殿下好似和温小娘走的很近啊。”
有人特意凑到长孙无忌的身旁,压着声音问道。
如今温禾的身份地位虽然不显。
可皇帝陛下对他可是极其重视。
日后他的地位可想而知,那自然而然,温柔日后的婚事便会受到不少关注。
长孙无忌睨了说话的人一眼,压着声音回道:“陛下已经看重雍州苏氏,尔等无需紧张。”说罢,他轻哼了一声。
这些人看起来好似是在打探李恪和温柔的事情。
实际上他们更担心的是,会再出现一个他。
所以他才会如此不悦。
前头温柔带着李世民在周围参观着。
其实就是一些杂乱的物件,几面夯土墙罢了。
根本没有什么好看的。
李泰和李佑早就无聊的打着哈欠。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阵马蹄声。
众人不由得回头看去。
此刻外头早就有禁军隐藏在暗处,若是有人骑马而来,定然会被阻拦。
而此人竞然畅通无阻。
那便说明,他定然是朝中之人。
李世民拿出望远镜朝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当他看到温禾的时候,原本脸上的笑容顿时消散了。“李伯伯怎么了?”
之前李恪提醒过温柔,不要称呼皇帝为陛下。
所以温柔该才叫了声李伯伯。
“无妨,是你阿兄来了,你先和三郎去用饭,伯伯与你阿兄有要事商议。”
“诶,温禾来了?”
还没离开的里正诧异道,踮着脚朝着外头望去。
“刚才葛二回来,说温禾能帮着解决个葛老三家里的事,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葛老三,那葛老三家发生了什么事?”
李世民闻言,不禁蹙起了眉头。
一旁的李恪见状,便拉住温柔的衣袖,先带她离开了。
里正闻言,看着李世民的目光顿时一亮。
“是啊,您可是长安城内的贵人,温禾说能解决,那您肯定比他厉害吧。”
李世民不禁失笑,但也点了点头:“这话说的倒是没错,那竖子能解决的事,某自然行。”“唉,那葛老三也是个可怜的,两个儿子都去了会州,一个活着回来了,还有一个留在了那,可这统军府那边,却都没有将军饷发下来,他那二儿子啊,如今都快二十了,连找婆娘的钱都没有。”院子内的那些人面色骤然大变,宇文士及等人纷纷将目光投向李世民。
兵部侍郎卢承庆的双腿都软了,连忙找了个地方撑着,这才没失态。
他现在只想找个借口快点回长安去。
今天这件事情实在太惊心心动魄了。
方才去了那老者的村子,所见的不是残疾的军士,便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虽然皇帝陛下并没有说他什么。
但他能预料到,这一次回长安,他这检校兵部侍郎,只怕是待不下去了。
“子余啊。”
李世民忽然唤了他一声。
子余是他的字。
他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上前行礼道:“郎君,在下在。”
“记得不久前,你曾经和某说过,前隋与前晋之乱,天下纷乱让人口凋零,今日所见所闻,你有何感想?”
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