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枇杷十藏眼神中已不仅是惊骇了,他看向宇智波池泉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个怪物一样。
对方每一句轻描淡写像是在正常聊天的话,都能把晓非常绝密的信息情报给透露出来。
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眼前的宇智波池泉,才是晓组织幕后真正的掌控者一般!
很多自己这个新人都不知道的情报,这个家伙居然知道得十分的清楚!
“长门……”
“弥彦……”
“小南……”
“只有弥彦死了?长门还有小南他们还活着?”
一旁的自来也呢喃着这三个极为熟悉的名字,他比枇杷十藏的反应更为激烈。自己曾经的三个弟子,也加入了那个晓组织?甚至听起来,很可能已经是晓组织里的高层人物?
否则,又如何能使唤得动堂堂忍刀七人众?
自来也甚至生起一个大胆的设想。
有没有这个可能性一一晓,就是他们创立的?否则,宇智波池泉为何只将他们三个人单独拎出来说一遍?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三人,就是晓组织的绝对领导层吧!
自来也的大脑十分的混乱,他感觉自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内得知的情报,比自己辛辛苦苦调查好几年得知的情报都要多得多。
忍者学校。
猿飞一族族人以及泉岛枫耶的家属,都已经急匆匆的赶过来,并将尸体全都收敛走了。
日向宁次默默注视着猿飞一族忍者抬着尸体离去的背影。
他也全程在不远处目睹了之前那一切的发生。
使得宁次对[绝对正义]有了更深的认知。
感性心理告诉他一一之前在宇智波池泉要即将离开忍者学校时,自己应该赶紧跟上去,并要表明自己对[绝对正义」非常感兴趣,自己也想信奉对方的[绝对正义]。
可是………
宁次用力的攥紧了拳头,发自内心的畏惧以及自卑,让他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
畏惧源自于宇智波池泉强大的力量,以及让宁次都觉得十分疹人的极端手段。
自卑则源之于额头上被刻下的笼中鸟咒印。
宁次很害怕,自己因为有这个咒印的存在,而被对方拒绝信奉[绝对正义]。
谁也没想到,这位忍者学校内的第一天才,竟会有这么纠结拧巴的时刻。
“……宗家!!!”
宁次知道自己的拧巴思维很不好。
可他却不知该怎么做。
只能将那种忿忿不平发泄在日向宗家身上。
就在这时,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在宁次的身后响了起来:“你就是吊车尾今天提到的那个很奇怪但又对正义很向往的日向宁次吗?”
宁次微微蹙眉,转过身来时,便见到双手揣着衣兜的宇智波佐助。
宁次知道佐助。
之前在日向一族驻地外的时候,他见过佐助,知道这是宇智波一族族长的次子,也知道佐助之前杀死过一名日向一族的年轻一辈。
明明刚才才被山中井野怼了一波,但佐助还是摆出一副宇智波一族特有的冷酷的神色。
并直视着宁次,对着宁次说道:“如果你对池泉老师的绝对正义真的感兴趣,甚至为此感到崇拜的话,那就不应该踌躇不前。那些很是纠结拧巴的人,是难以正确执行正义的。”
宁次微微一惊,这家伙莫非是看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还是说自己的想法一直表露于脸上,任何人都能轻而易举的看得出来?
佐助打量了一下宁次,开口道:“我知道你被誉为忍者学校近两年来的第一天才,我也听说过才忍校二年级的你,就已经能够打平忍校六年级的那些即将毕业的学生。曾经的我,一度将你当做是我要超越的目标之一。”
“呵……现在看来,超越一个这么拧巴的人也没什么意思。或者说,我已经超越你了。”
“我并不拧巴,我也并不踌躇。”宁次的双眸已经眯了起来,他语气加重地强调了一句。
毕竟,莫名其妙冒出一个人,那个人又对自己莫名其妙地批判了一顿……
换做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很不爽,何况是宁次这种并不认为自己比宗家差的分家天才。
宁次吐了口气,冷静一点后,语气微沉道:“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不用拐弯抹角的。”
佐助嘴角一勾:“我想说一一你对正义一窍不通。你在吊车尾那里,展现出对正义的好奇与向往,实际是你对力量的向往。在你眼里,正义就代表着力量,而你在渴望着力量。”
“这样的你,就算鼓起勇气向池泉老师说出你心里想说的话,池泉老师也不会接纳你的。这样的你在他眼里看来是不配信奉正义的。”
宁次一愣:“为什么?!”
佐助现学现用,把今天山中井野说过的话,用自己的意思来装饰了一遍:“因为真正的正义……是对受害者的关切,是对善良的保护,是对罪恶的审判,是对正确道德的拥护。”
“日向宁次,以上的几点,你沾上哪一点了?只为了力量而想信奉正义的你,归根结底只是力量的傀儡,总有一天会堕入罪恶深渊。”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