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吗?”
那群庄稼汉们集体闭嘴了。
勾子村里能在部队上任职的,还就数江舒阳是头一份。
“可那也和你没有关系吧?”
“对,就算是江舒阳能干,可这依旧改变不了你和宋志国你俩之间勾勾缠缠的事儿,都被人浸猪笼了,还敢狡辩。”
涂山宛朝着那人看了过去,嗯,很好,还是个熟人,就是当初提出将原女主浸猪笼的大伯,江大友。
“自然是有关系的,众所周知,知青即便是下乡来,吃喝拉撒都是要自己解决的,他宋志国在城里当惯了少爷,下了乡处处不习惯,如果不是贪江舒阳寄回来的那些票,他如何能活到现在。”
宋志国在勾子村待的时间并不短,村里的人对他或多或少有些了解,听了涂山宛的话后,有些村民立即反应了过来。
“这么一说,我倒是真的想起来了,宋知青好像平时很少会下地干活挣工分吧?”
有第一个,很快就会冒出第二个,这会儿甚至已经不需要涂山宛开口了,宋志国在勾子村过去的一点一滴都被扒了个干净。
最后,大家总结出来的结论是,宋志国他貌似是个吃软饭的。
“那他究竟说了什么,让你愿意将那些票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