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与玫瑰(2 / 4)

喜欢呢?”

温栗迎噤了声,低下头。

她其实心里有事瞒着麦嘉欣,起初对于陈昼言,她确实是佩服的心理占多。

可当他总是爱答不理,时而热情、时而冷漠,对她始终保持着忽近忽远的距离时,温栗迎倒陷得更深;或许事情早已和陈昼言这个人没了关系,她在较劲,在和她的自尊心较劲。

温栗迎爱面子,爱到几乎疯狂。

这些“爱而不得”的心路历程,她从没和任何人提过,哪怕是麦嘉欣。

她摆摆手,轻叹了一口气:“也无所谓了,温老头的态度那么强硬,给我八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想和陈昼言真的发生点什么。”

到最后,估计也只有乖乖结婚这一条路可走。

温栗迎又想起了那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坏男人…

结婚可以,但她才不要嫁给个看起来凶巴巴、说话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野男人!

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俞之这个名字,被她想起的次数正以指数增长。

俞之也没好到哪去。

在警局将核心机密相关事务处理完毕,他从密码柜里将手机取出,屏幕堆满了杨茹静的问候消息。

他看了一圈,懒得一条条地回,索性直接回拨了通电话。

杨茹静接得很快:“你还知道自己有个妈啊!到港岛都几天了,也不知道给家里来个电话!我…你爸都担心死你了!”

俞之单手收拾着柜里杂物,一笑:“让我爸有那闲工夫多操心操心他家烈火吧,见一面少一面的。”

烈火是俞钟康养的一匹阿哈尔捷金马,从年轻时就跟着他,到如今快三十年了,已入暮年;俞钟康每个月花几十万地供养着它,生怕哪里照料不周,苦了他的老伙计。

杨茹静隔空翻了个白眼:“你这混小子,那张毒嘴没用,就趁早卖掉!”

被杨茹静骂了,俞之也云淡风轻的。从小到大,他早习惯了。

“什么时候回京平?”到底是自己孩子,杨茹静打心底里地念着他平安,所以联系不上他的时候,才会一个劲儿地给他发消息。

“任务还没结。”俞之不能说得再多,“该回的时候就回了。”

杨茹静知道他工作的特殊性,也不再多问,这本也不是她关注的重点。

她清了清嗓子:“是问你,一个人回,还是两个人?”

俞之沉默了会儿,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苦笑:“您别强我所难了。”

“你小子还给我拽上文词了。”杨茹静是北大哲学系毕业的高材生,一直亲自负责着他们兄妹四人的文学教育,最头痛的就是俞之这个混小子,好不容易从他最里听到个成语,还没来得及高兴,眉头又蹙起,“那词叫强人所难!难的是人家栗迎好不好!就你这个糙样子,哪个小姑娘能看得上你?”

“花、礼物我都帮你这个臭小子准备好了,一定要抽空给栗迎送过去,这桩婚事要是被你搅黄了,我和你爸都饶不了你!”

俞之捏了捏鼻骨,正想开口反驳,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他心一沉,已无暇多管其他,应了句知道了,草草地挂断电话。

来人是骆浩宇,和俞之脸上是相同的凝重。

“小五醒了。”

小五本名冯伍,比俞之和骆浩宇晚入队两年,和两人关系都很铁。这次行动里担任突击,与走私团伙交手,中枪重伤,在医院抢救了一夜才捡回条命,一直处于昏迷。

“状态怎么样?”

“还行。”骆浩宇脸上却根本不轻松。

俞之眉头压得更低:“有话就说。”

“小五刚醒就说,被发现前听见了他们对话,确认打伤他的就是咱们一直追查的幕后boss,光头。小五见到他了,刚给他看过现场抓的所有嫌疑人肖像,没有他…可恶,又让他给跑了。”

骆浩宇想着小五重伤时浑身是血的样子,没忍住骂了句脏。

“老俞。”他耸了耸肩,“这线,又断了。”

光头是这伙人的头儿,他们在半年前就确认了这件事。只是这人,反侦察能力极强,警方竭力追踪了他整整六个月的时间,硬是没找到任何影像资料,身份至今成谜。

俞之紧攥拳头,砸落在柜上。

“叫画像师。”

俞之虽是特警出身,但也是警察培养体系下成长起来的,刑侦思路一向清晰。之前也协助过刑警部门侦破过不少大案,在队里说话很有分量。

“黄sir安排画像师过去了。”骆浩宇整个人都丧着气,“就算我们能知道光头长什么样子了,也于事无补啊,这次来港岛还是没能把他们一网打尽,又要放这帮孙子去祸害社会了,真是憋屈…”

“不会。”俞之掀起眼睑,眼神坚决。

像是火石划破寂静黑夜。

“还有机会。”

骆浩宇怔了两秒反应过来:“你不会是想…”

俞之给光头做过心理画像,他胆大心细,行事铤而走险,极有魄力。

昨天的交易因为他们的突击行动而被迫中断,现在那批货还在他手里。避免夜长梦多,加上赌徒心理作祟,光头肯定想尽快将交易完成,既能大赚一笔,又是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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