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玩。”“玩?!这是真要养?!这可是一头狼啊!”萧叙:“没养过。”
……“说的是没养过这事?
贺三七提着狼丢到营帐外,“还没断奶,当狗养啊。”夜幕低垂,微风轻拂,地上黄沙似纱拂动。萧叙行到帐外,询问守帐卫,“夫人在哪?”钱花完,她也该回来了。
守帐卫恭敬道:“回少主,少夫人在后营士坡。”苏云青寻了片清净地,躺在枯树下,望着天上撒满银霜的星星,天气骤降,寒风刺骨。她裹紧头纱,露出清亮的双眼,回忆芳兰所言。信任,她能信他吗?
她需要利用他扳倒苏家,需要找到谁取了她的性命,上一世的路她需再走一遍……
眼前打下一片阴影,萧叙负手俯身,马尾从肩膀滑落,在他两旁飘荡。他注视她的眼睛,扬眉轻笑,“夫人买完东西不回家,躲在这里做什么?”苏云青寒风被挡,暖意传来,心下莫名漏了半拍,“萧宴山?你怎么找到我的?”
她话音刚落,萧叙跪在她身两侧,赫然捞起她抱在怀里,埋入她脖窝。四周归为宁静,月色下他们相拥的身影在柔沙上拉出修长的影子。苏云青仰首绷直脖子,虽困惑不已,却终是抬手捂住他的后脑,才刚有回应。萧叙托住她的后背,吻强势压下。
头纱脱离,随风而去。
他的吻向来强势,每回都被他吻到头脑发胀,苏云青粗喘着气,找到空隙别过头,红润的唇无比诱人蠕动,“可、可以了,你怎么找过来了。”萧叙放过她,翻身躺在她身边,单手扣住她的腰,右胳膊枕在脑后,“夫人独自跑到后营不怕出事?”
苏云青坐在一旁理理身上扯皱的衣服,“军营后山能出事,那只能是骠骑将军办事无能,竞能让人挑衅到此,仍无察觉。”后营没有黑甲军看守?她不信,他们方才亲的难舍难分,此时怕是都已传到了贺老将军的耳朵里。
萧叙:“夫人越来越蹬鼻子上脸,后营无敌兵,也会有野狼。”苏云青勾起抹笑,侧过头去,“怎么?将军不喜欢我送的礼?”“小狼在哪买的?"萧叙掐了把她的腰。苏云青细腰敏感一缩,干脆骑坐在他身上吻下去,手指还不忘扒扯他的前襟,亲吻他的喉结,忍得萧叙浑身燥热,昂着脖颈不敢动弹,由她作恶。
“市集买的,还能是哪?母狼遭人射杀,余下的五只狼崽就这只精力旺盛,最活泼可爱,活到了最后。”
远处盯着的那双眼睛走远后,苏云青果断从他身上离开,去捡自己飘落的头纱,抖了抖黄沙。萧叙像是没吻够,追上来将人压在枯树上狠狠撕咬着她。“夫人利用完我,扭头就走?这次又是什么谋算?”他垂眸侵略性的眼神,盯住她羞涩泛红的脸颊,顺手捏了把。苏云青一把给他挥开,“事情商议出结果了?”萧叙:“夫人隔三差五给我送来东西,能商议出什么结果。”苏云青:“你一句话的事,待在营帐无非是做个假象,假装紧密密谋。无非是等细作偷作战计策。”
周围黄沙随风而起,萧叙夺过她手里攥着的头纱,抖理干净缠绕在她的面容,遮住秀发。
“是又如何?”
苏云青疑惑道:"有人会那么笨?真来偷?”萧叙:“没有人和你一样聪明。”
“他会偷,只是看什么时候来偷,消息已经传递出去。义父带兵在边界周围巡视,作势往戎芜靠。我猜三日后",他会来偷。”苏云青目光坚毅,“我跟踪。”
萧叙蹙眉,“苏云青?我似乎告诉过你,不要掺和戎芜,你想了解的信息,我已经告诉你了。戎芜人多眼杂,危险重重…”“没有人认识我,周围的一切你们都是熟面孔,只有我不是。”萧叙阴戾的目光摄人,“苏云青!”
她固执道:“军营知道我是你夫人的人不多,甚至不曾见过我的面容。我跟踪不是再适合不过?你若不放心,我可以带封言同去。”“他的三脚猫功夫,能顶什么用?出了事,喊都不会!”“我不跟,谁适合跟?难道要芳兰去?还是让封言独去?你也说了,他连喊都不会,至少我会喊。”
“你知道戎芜都是些什么人吗?亡命之徒!它与两国接壤,无需通关文牒,任何人可进,越过戎芜即是乌余境界,我等踏入会引发两国纷.……苏云青语气沉稳,“将军难道不想知道,谁在背后指使这一切?”萧叙扫过她身着的衣服,忍着股怒气,扯了下,“你买衣服,是为了这事?”
苏云青从容淡定,目光坚定。
两人无声对峙,最后萧叙叹息妥协,“我会派脸生之人暗中保护你们。”苏云青裹紧头纱,蹦蹦跳跳往山下跑。
萧叙无奈慢跟在她背后。
苏云青在门前拍拍大狐狸雕塑的脑袋,扯下头纱随意往地上一丢。萧叙顺其自然弯腰捡起她丢弃的头纱,摆手让人提热水进帐。“啊啊啊啊!"苏云青在帐内惊呼一声,下一刻萧叙冲进主帐,拽住她的手拉至身后,随后守帐卫紧接推帘而入。
屋子一片狼藉,床边的白皮兽毛胡乱飞舞,床榻更是凌乱不堪,碎片零散,小白狼大敞肚皮翘着四肢美美睡觉,嘴里还吊着床单碎片。萧叙警惕的眼神褪散,揪住小狼后脑皮拎起来,睡眼朦胧的小狼嘴里的碎布掉到地上,懵着眼睛身子晃晃悠悠,全然没有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