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不怪你!快说!”
许靖央唇瓣微张,看似要开口,实则有意停顿。
她黑眸垂下,望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威国公的许夫人,眼里绽放出轻蔑的冷笑。
一个对着她发疯的母亲,从未将她当做自己孩子的母亲,即便再狼狈,许靖央也提不起丝毫怜悯。
就在这时,管家从外进来。
“老爷……”
“滚出去!不管什么事,现在我都没空管!”威国公急眼了。
他只想知道许靖央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然而,管家一向听话,这次却面色难看地说:“可是老爷,赌坊来人了。”
威国公和许夫人同时僵住:“什么?”
不一会。
赌坊的人被带进正堂,许夫人已经收敛了哭腔,站在威国公身边。
许靖央坐在下手的椅子里,淡定喝茶。
赌坊的掌柜进来,跪在地上给面色阴冷的威国公磕了个头。
随后他就从袖子里拿出债据。
“启禀国公爷,令公子许鸣铮,在我们赌坊输光二十两黄金后,又朝我们借了三百两白银用来赌博,现在倒欠我们赌坊四百六十两。”
许夫人身子剧烈一晃,险些当堂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