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但现在他明白了,无非是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当时只有这点权力,不用到极致,怎么获取民心?
想到这里,他“无奈’道:“既然爱卿都反对,朕岂能一意孤行?”
随后看向胶东使者道:“凤凰集于胶东,尔等汇报有功,赏百金,胶东太守任期满后回京述职,朕自有赏赐。”
“尔等退下吧!”
胶东使者的脸开始抖动,心有不甘道:“臣. . ..谢陛下赏赐!”
“陛下英明!”众臣连忙恭贺道。
生怕皇帝又开始提赏赐这茬。
刘询暗笑一声,自己如此做,怕是后面的“祥瑞’就要消失了,不过无所谓了,自己现在可不需要这些点戳。
当众人下朝,胶东官员连忙离开,今日算是丢大脸了,也不知道他们回去如何给身后的主子说?霍光嗤笑地看着离开的使者,一群鼠目寸光之徒,真以为凭借这些小把戏就能上位了?
连他已经给天子交权的事情都没弄清楚,就搞这出?
胶东太守?还想要赏赐?待来了长安,本公定然好好“招待’,不然,都对不起这次的“祥瑞’。没错,这次这些人就是奔着自己去的,并且以此想要获得天子赏识,从而为以后铺路,但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天子现在根本就不需要这些小玩意。
祥瑞?呵呵,还裹挟民意?
简直在找死 .....真以为本公拿你们没办法了?
本始元年六月。
刘询猜的没错,祥瑞之事要不是他立马叫停,胶东之地怕是又要掀起一场祥瑞了,只是现在就得了个不确定的赏赐,顿时没了心思。
并且他们已经知道大将军霍光已经开始培养天子,逐渐交权。
这个时候要是再将矛头对准大将军,他们能不能得到好处不说,恶了天子才是大事。
毕竟这个时候对于天子来说,最不愿看到出现任何意外。
只是此事刚完,有一件事让刘询一下子绷紧了神经。
朝会上,大鸿胪韦贤侃侃而谈。
....陛下继位已有一年,皇后已立,大赏百姓,天下莫不感念陛下之恩德。”
“然,陛下之祖父母、父母无有谥号。”
“还请陛下遵照礼仪,早立谥号,以全礼仪。”
韦贤,刘询面色有些阴沉,此事韦贤为何不事先报与自己?而是在自己没有准备的时候直接在朝堂上说出?
要是早知道他必然阻止,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正是自己和大将军交接权力的时候,容不得出半点意外。
韦贤丝毫没有注意到天子的神色,而是继续言说自己想法。
“大鸿庐,此事是否太过着急了?”丙吉一听头皮都快炸了,这老夫子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时候是说这事的时候吗?
只要天子彻底掌权,怎么搞不行?你这个时候提起这事,是要再次掀起朝堂之争吗?
但韦贤完全没有听出丙吉的弦外之音,还反驳道:“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此事还是尽早定夺的好。”
“你.....,”丙吉差点气疯了。
“好了!”
刘询面无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大鸿庐以为该给朕之祖父母,父母上什么谥号呢?”
“臣不敢擅专,理应由众臣商议而定!”韦贤不紧不慢道。
刘询攥紧拳头,他真想下去锤这老家伙一拳,这简直就是没事找事,还特没眼色,真不知道他脑子是怎么想的?
谥号一事,自己能做的根本就不多,有现成的《谥号法》在,只要对号入座就是,还有什么可商议的?坏就坏在此事怎么做都不对,根据后世史书记载,因为自己一再坚持,闹出了很大的风波,为此还成为一生的污点之一,为后世开了坏头。
从心里他作为后世来人,他不在意这些谥号,因为他根本对祖父母、父母没有任何印象,更何谈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冷处理,等待合适的时机,到时候再处理不迟。
但现在. ..…
“着大司马大将军、丞相蔡义、御史大夫田广明、光禄大夫丙吉、大鸿胪韦贤、宗正刘德等人先行商议,随后报与朕知。”
“退朝!”
“恭送陛下!”
众人走出大殿,丙吉迫不及待地拉住韦贤,怒道:“你是傻了,还是疯了?这个时候提这事做什么?”“老夫只是按照规矩办事,少卿多虑了!”韦贤却神态自若道。
丙吉一愣,认真打量了对方一眼,一时间也有些惊疑不定,难道这家伙还有什么后手?
“希望如此!”
“不然,你就等着陛下之怒吧!”
丙吉转身离开,韦贤笑了笑,也不反驳,转身就出皇宫。
回到宣室殿,刘询仍然百思不得其解,以韦贤和自己的关系,他为何这个时候提出此事?并且还不提前给自己打招呼?
“夫君.”
许平君走进大殿,看到眉头紧锁的夫君心中顿时心;疼不已。
“平君来了啊!”
刘询舒开眉头,微笑道。
“夫君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