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年轻,又饿怕了,于是就做出了如此蠢事,现在没少被人笑话。
“兄长就别取笑我了,这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别提了好吧!”
看到这小子的模样丙辰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也只有面对自家兄弟时候他才能彻底放开心扉,今日也是自从来到这里后最开心的一天。
“好,以前的事情就不说了,第一次我带你们亲自走一趟,后面就靠你们自己了。”
说起正事两人都认真起来,刘三强点头道:“兄长放心,必然不会让你失望的了,我带来弟兄可都是我亲自挑选的。”
说起这个他就得意道:“你是没见桥那家伙的脸色,差点没和我打起来,这些人可都是其中佼佼者,平日跟个宝贝似的。”
“但还不是被我抢过来了?”
看着得意的刘三强,丙辰哭笑不得,也就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能从桥那个冷面鬼手上抢东西,也没谁了。
“行了,走,咱们回家,去见见你嫂子和侄儿. ... .”
刘三强闻言大喜,激动道:“那感情好啊,早就知道你成亲了,还没见过嫂子和侄儿呢。”随即牙一咬,心想可不能等下给兄长丢人,准备将自己珍藏的好东西拿出天... ..
只是想到那可是主上送给自己的,顿时有些心疼..…
未央宫,宣室殿。
刘询正在处理政务,而大将军霍光、车骑将军、光禄勋张安世、御史大夫田广明、谏议大夫王褒、少府卿桑弘羊、光禄大夫丙吉、大司农魏相以及丞相蔡义、廷尉于定国、太仆卿杜延年等人随时准备陛下垂询。此时已是七月,前日廷议,原光禄勋属官谏议大夫杜延年升任太仆卿,而对策有功的,直言敢谏,升任谏议大夫,属光禄卿管辖。
而此时刘询头疼地看着侃侃而谈的太仆卿杜延年,刚上任不久的杜延年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时候,也是准备干出一番事业的时候。
但自从知道上林苑那什么劳什子将作监竟然做出了骑兵三宝,这下可有的说了,没事就跑来找天子问什么时候推广军中。
这也怪刘询,但也是没有办法啊,当有次他看到每年因马匹磨碎而不得不退退役的战马数量,整个人都呆了,足足一万多匹左右,这他娘的哪是废马,分明就是往海里扔钱啊。
他就算再想保密,但这么消耗下去,每年要损失多少?
于是,就将此事道出,准备先在未央宫卫,长乐宫卫,以及北军中车骑营、射声营中推行。但杜延年不干了,这么好的事情,能节省大量朝廷开支的好事,怎么能只在这几个地方推行?不行,得全面推广才是,这可都是钱啊!
“杜卿,朕都说过了,马蹄铁太过简单,要是推行各地骑兵,不出一月必然被匈奴得知,如此岂不是资敌?岂能因小失大?”刘询不得不再次解释道。
“陛下,臣不敢苟同!”
杜延年梗着脖子道:“就算匈奴得去了又如何?他们现在躲着咱们大汉都来不及,要是敢来,臣亲自上阵杀他个人仰马翻,真还以为他们是孝武皇帝时期的匈奴?”
“早被咱们杀破胆了,根本不足为虑!”
“再者说了,来了正好,最好毕功于一役!”
刘询:....”
看着毫不在意的杜延年,再看看众人深以为然的样子,好像巴不得匈奴倾巢而来一样,刘询深感无力。知道我大汉武德充沛,但你们简直就是一群战争狂人啊,有你们这么干事的?
什么都想着打,这打到最后还是钱粮?
到时候苦的还不是普通百姓?明明可以以最小损失获得更大战果,何必硬刚呢?
“好了,朕知道了,南北军中全面推广,这是朕的底线,并且这段时间训练和适应必须在上林苑中进行,这是朕的底线。”
刘询说到这里也耍起了无赖,道:“不行的话,之前的事情作罢!”
众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了笑意,陛下谨慎是好事,但也不能谨慎过头。
推广全军?他们也不是傻子,岂能不知其中泄密的可能?毕竟太简单了。
但天子却太过谨慎了,这可不行,我大汉什么时候还怕别人偷学东西来着?大不了打一架就是。唉..看来天子还是不了解大汉的军队战力啊!
看着一个个露出笑意的臣子,刘询心累了,知道自己被臣子给“耍’了,这群人就是混蛋,明知道他不会同意,就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真没谁了。
“行了,此事就这么定了!”刘询无力挥手道。
“陛下其实不必太过担心,只在长安禁军中推行,不会出事的。”大将军或许是看不下去了,于是出声安慰道。
刘询目光幽幽,敢情全朝堂就自己一个人谨慎?
连以谨慎出名的大将军都觉得自己小题大做?
“大将军不必安慰朕!”
刘询看着众人叹道:“朕早年身处民间,见惯了妻子失去丈夫、母亲失去孩子、孩童失去父亲的惨剧。“要是有可能以最小的代价取得胜利,朕认为谨慎是可行的,战争一旦开始,死亡是不可避免的,能减少伤亡,这是朕对将士们的责任。”
“也是朕应当担负的责任,朕希望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