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犹豫了,“不行,怎么说琳琅也照顾了我那么久,待我不薄。”
“母亲说的是,要琳琅留下也不是不行,待我成亲之后,她便做个外室,也算是补偿了她。”
既然琳琅对自己如此深情,他也不介意多养一房外室。
陈连诵从袖间拿出婚书,刚刚他不过是勾勾手指,理正便乖乖把婚书送了过来,似是嘲笑道:“琳琅,我与你从此再无夫妻之名,若你不喜长姐的名声,我便在京中为你为你置一处外宅。”
他走向烛火边,婚书点燃,像把琳琅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烧没了,她冷冷看着,只觉自己当初怎么就瞎了眼。
“外室?做你陈连诵的外室?”琳琅都要被气笑了,她就这般自轻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