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他气急攻心,情况很危险。”潘玉平一时间没忍住又哭了出来:“刘青松,我就只有你一个朋友,你一定得帮帮我。”
“问题是怎么帮,我又不是医生。”刘青松头疼的回道。
“也是。”潘玉平抱着脑袋坐在地上就嚎啕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地上很冷的,你别在把自己给整感冒了。”刘青松伸手搀扶起了潘玉平:“你跟我说说,你爸为什么会气急攻心住院。”
“还不是那群外国人漫天要价,把我爸给气到了。”潘玉平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我听我妈说我爸为了把韶关通往湘南省的那条乡道修通,就差跟那群外国人跪下来了。”
“不是……我怎么听着有些糊涂啊?”刘青松皱起了眉头:“咱们打通韶关至湘南省的乡道,这跟外国人有什么关系?”
潘玉平如实回道:“怎么没关系,专家说了,那条道路必须要修隧道,而且一共要修八个,但我们国内根本就没有盾构机,要是用人工开凿的话,只怕十年内都未必能完工。”
“而我爸为了能快点修通韶关至湘南省的乡道,于是就特地联系了国外的盾构机厂家海瑞克,谁知道他们漫天要价,一年的费用居然高达五千万。”
“你爸就是因为这个被气到的?”刘青松皱起了眉头。
重生前国内就被盾构机卡了好多年的脖子,没有想到重生后居然还被卡了,这还真是有些岂有此理。“也不全是,应该还有外国人羞辱我爸的原因。”潘玉平哭着回道。
“这些杂碎!”刘青松闻言忍不住骂了一句。
但第一时间,他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因为八二年盾构机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让他根本就没法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