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卷起衣袖就帮起了忙。
但他跟刘青松随后没有去吃煮熟的猪杂,而是拿出了背包中的干粮坐在门口吃喝了起来。
吃饱喝足,刘青松见干瘦中年人身上的绷带都泛黄了,在想了想后,就借助背包作掩护,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好几瓶云南白药,还有几捆绷带递给了干瘦中年人:“在出发之前把伤口好好处理一下,别到时候感染化脓了。”
“哎!”干瘦中年人没有跟刘青松客气,坐在床头就把泛黄的绷带给拆了下来。
吴正英见干瘦中年人一个人很不方便,当下便走过去帮起了忙。
半个小时后,干瘦中年人身上的伤口才重新处理好。
眼见时候不早了,干瘦中年人背上了猎枪,带头就朝狗头山东南面最高的一座山峰走去。
途中,他们避开了好几拨巡逻的马家人。
这得益于干瘦中年人对地形的熟悉。
要不然的话,只怕早就打起来了。
而随着朝最高山峰的靠近,周围的气温也逐渐低了起来。
在一些阴暗的特角旮旯,刘青松甚至看到了还未融化的积雪。
这里按道理来说是人烟罕至的地方,但在地面上,刘青松却是发现了好多烟头,还有一些扔掉的空罐头“你们的朋友赵文斌、魏明涛就被囚禁在前面不远的悬崖下。”干瘦中年人这时停下了脚步,然后伸手指了指正前方一公里外的一处悬崖。
这处悬崖四周有好多马家人持枪在把守,在右侧积雪汇集成的小溪中,有好多村民拿着工具在翻找着什么。
但他们绝对不是自愿的,从一个个脸上极不情愿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
刘青松见站在他所在的位置根本就看不到赵文斌跟魏明涛的身影,当下转头对干瘦中年人说道:“您带儿子回去吧!接下来的事情您就不要参与了。”
“可是……”干瘦中年人欲言又止。
“回去吧!”刘青松将肩膀上的猎枪拿了下来,然后跟吴正英一左一右朝悬崖的位置摸去。干瘦中年人没有带儿子离开,而是看了一眼四周躲藏了起来,然后架起了猎枪随时为刘青松、吴正英作掩护。
而刘青松、吴正英在距离悬崖八百米位置的时候,突然间就被两个巡逻的马家人给发现了。“干什么的?”两个马家人连举起了手中的步枪。
刘青松见状,抢先一步就开了枪。
枪声响起,悬崖周围就乱成了一锅粥。
刘青松、吴正英趁势边开枪边朝悬崖靠近。
途中有好几拨马家人想包围过来,均都被吴正英精湛的枪法给吓退了。
这让悬崖下膀大腰粗的马迹山气急败坏:“都给我往死里打,对方只有两个人,你们怕个球……”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硬物却是顶住了他的脑袋:“别动,动我就打死你!”
“好!好!我不动,我不动。”马迹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眼角的余光在瞥见拿硬物顶着他的是赵文斌,那是气不打一处来挥拳就砸了过去。
毕竞赵文斌现在是阶下囚,手中不可能有枪的。
然而马迹山的拳头还没有砸倒赵文斌,他的腰间就出现了一个血窟窿。
“你……你……”马迹山眼前一黑就躺倒在地上。
其他马家人见他们老大都中枪了,那是吓得纷纷四下逃窜,只是十几秒的功夫,整个悬崖下就再也没有一个马家人。
被囚禁在木笼子里的魏明涛等人见状,那是连奋力瑞开了木笼子,然后跟刘青松、吴正英汇合了。“赵校长你还好吧?”刘青松见赵校长蓬头垢面,身上伤痕累累,忍不住关心的问了一句。“还死不了。”赵文斌踹了一脚马迹山,然后将马迹山身上的手枪还有步枪都捡了起来:“马上离开这,那边山头还有马家的援军。”
“好!好!”刘青松带头朝原路返回。
躲在暗处的干瘦中年人见状,连忙带着儿子迎了上去,然后钻进了西北面的一处松树林中。这让支援到的十几个马家人那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为了不至于落入埋伏圈,他们没有去追,而是用临时担架将马迹山等受伤的马家人给抬下了山。
之所以这样做。
那是因为对于他们来说雁城现在是马家的天下。
根本就不怕逃出手掌心的赵文斌跟魏明涛。
狗头山脚下,刘青松在看到他的五十铃双排座货车后,那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眼见干瘦中年人跟儿子要回他的茅草屋,他在想了想后连拿出了一叠钱塞到了干瘦中年人的手中:“叔,今天谢谢你带路了,这些钱你收好,有机会还是从狗头山搬出来住吧!”
“我不会搬的。”干瘦中年人谢绝了刘青松的好意,在将钱还给了刘青松,他就带着儿子走了。“为什么?”刘青松不能理解了。
“因为我阿妈埋在了狗头山,阿爸说要守护她一辈子。”孩童转头回道,然后跟干瘦中年人消失在树林中不见。
刘青松闻言动容了,也才发现这个干瘦中年人是一个有情有义的汉子。
吴正英也皱起了眉头,不过他没有去多管闲事,而是搀扶着魏明涛等人爬上了五十铃双排座货车的货箱。
刘青松等人全都上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