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才大多被处死,尹答应死讯也很快传来,听说是自尽,为了保全家人,不知真假,反正人死了。
大阿哥目前没受到什么处罚,皇上肯定也不会要大阿哥的命,目前最主要的是压下这件事,不声张。
反正惠妃这些日子往乾清宫跑得挺勤的。
此后哪个奴才敢提起这事都是杖毙,这事就没人敢再提起。方鱼在这个时候也不想往皇上那边凑,等他气消了再说了。她在后宫还是过自己的小日子,偶尔乌喇那拉氏会带着胤祺的两个小侍妾过来给她请安,跟她说说话。
她听说安嫔病重,便过去看看安嫔,安嫔年纪也大了,在古代四十岁已经是高龄,前年,敬嫔也是突然生病走了,安嫔跟敬嫔在后宫里都是很好相处的人,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后宫过自己的小日子,不争不抢,性子温和。她见到安嫔就知道安嫔不大好了,安嫔是撑着一点力气跟她说话,安嫔说想见皇上最后一面,她才去乾清宫,跟皇上说了安嫔病重的事,让皇上过去见见安嫔。
皇上抽空去见安嫔一面后,第二日,安嫔就病逝了,虽是以嫔制办的丧礼,但是安嫔的丧事变得简单。
安嫔的死在后宫没掀起太大的波澜,如同安嫔这个人。到了九月三日,京城昨日下了一场暴雨,今日阴雨连连,天气阴凉。方鱼站在走廊下看院子里的地面都湿了。
“白白,不许去。”
方鱼拉住要去院子里玩的猫,它一过去肯定由白变黑,她把猫抱起来。“娘娘,奴婢看白白跟六阿哥一样就想玩水,奴婢记得六阿哥小的时候每到下雨就想去玩水。”
“可不是嘛,一玩肯定白猫变成黑猫了,又得给它洗澡。”盼柳笑道:“白白洗澡时还不安分,得绑住他四个爪子才行,不然它肯定会挠人,娘娘,我们进去吧,别着凉了。”方鱼刚想抱着猫回屋时,见到一帮人过来,这么大的阵仗就只有皇上了,雨雾蒙蒙中,她见到皇上朝她走过来。
“怎么站在这?你身子不好,不能着凉。”方鱼的身子是受不了热,也受不了冷,热了就起疹子,冷了凉意钻进骨头缝让她遍体生寒。
“皇上,没事,今日没有多冷,皇上怎么来了,你也不怕淋雨?”“朕怎么会淋雨。”
方鱼心想也是,有这么多人替他撑伞,他怎么会淋雨,皇上来了,她就领着皇上进屋,她放下白白,这猫一下来就跑到院子那边,在地上翻滚,白猫立即变成黑猫,她让盼柳别管它,就让它玩个够。“养猫你也宠着它,胤祺都被你教坏了。”胤祺只有两个月前那件事惹皇上生气,方鱼只好装作没听懂,回了一句:"胤祺这孩子听话得很,哪里教坏了。”
“胤镇哪里听话了,一天天的就知道气朕,他跟太子…”皇上忽然顿住,似乎觉得继续说下去不妥,他在她面前很要脸,这种有损他尊严的事,他可能不想提起,不过方鱼还是想替胤祺说一句话:“胤褀就是太听话了,他听太子的话,太子是他二哥,太子让他做什么,他也不能拒绝。”“那是他没有主见。”
“皇上要是封他为郡王,我想胤祺也会有底气拒绝太子,贝勒就是要听太子的话。”
康熙看乌雅氏一眼,捏了捏她的脸:“还说没有怪朕,朕封胤祺为贝勒,你心里怨朕吧。”
方鱼低着头不答他,让他自个想去。
这两个月,康熙气疯了,气胤提,也气太子跟胤祺,也气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为了一己之私,他们一个个将他帝王的脸面弃之不顾,要不是那个女人自尽,他恨不得将她凌迟处死。
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气消,都不想见到他那些儿子,他觉得他们居心叵测,一个个都极其自私,不懂顾全大局,现在见到乌雅氏,他就想到胤祺,不知不觉语气变得不好。
“你这个做额娘的,没教好孩子,总是纵容他们,他们才会如此放肆。”康熙气呼呼地坐在铺炕上。
方鱼直接让其他人退下去,她跪在皇上脚下,认错道:“是臣妾的错,臣妾没教好胤慎,胤祯从小不在臣妾身边,臣妾是很纵着他,胤祺这回是做错了,跟着太子胡闹,臣妾跟皇上道歉,是臣妾的不对。”乌雅氏这么多年见到他都很少行礼,更别说跪了,他从未责怪她,也已经习惯她不给他行礼,今日她这么一跪让他一愣,想去扶她起来。“你干什么,朕又不是真的指责你,你跪什么跪,快起来。”康熙想把人扶起来,她硬跪着。
“皇上不原谅臣妾,臣妾就一直跪着。”
“朕没怪过你,朕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快起来,朕知道胤祺是被太子撺掇的,是太子的错。”
“皇上说得对,这事是胤祺做错了,太子有错,他也有错,臣妾还是跪着吧,臣妾不配站着跟皇上说话。”
康熙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到铺炕上,“你就跟朕闹吧,知道朕拿你没办法。“皇上还生气吗?”
“朕不是气你。“康熙肯定不会真的气到她头上,她什么都没做,他怎么能真的迁怒到她头上,儿子也没法真的处置,他只能怪到那个不知廉耻的尹氏身上,他直接处死了她的家人,尹家家风不好才会出了一个放荡的尹氏。“皇上,你别生气了,都过去了,别气坏自己的身子。”“这宫里不知道还有多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