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叹息一下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刚开始的那种疏离感也逐渐淡化。
楚辞修闭上眼睛，鼻尖萦绕的全是余小满身上的味道，自己的沐浴露味外加一股清冽淡雅的柑橘香，耳边回响的也是她的呼吸声，轻而浅，但直击心底。
她垂着头，几缕不听话的发丝掉了下来，落在楚辞修的脖子上，痒痒的，想要伸手去挠，却又怕惊扰这份和谐而又温暖的氛围。
好在这份舒适又磨人的按摩没有持续太久，余小满一整套流程下来象征性的询问楚辞修：
“老师，好点了吗？”
“嗯，不疼了！”
上面不疼下面疼，但这可以说吗？
楚辞修现在是连站都不敢站，他穿的是灰色的家居裤，起来后就太明显了。
“辛苦你了，赶紧去睡吧！”
“不疼就好，总算没白按。”
余小满轻轻舒了一口气，好似自己完成了一项重大而艰巨的任务。
不过这就结束了吗？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