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你放心,不会为难你。”
林淮叙定定望方擎一眼,随后闲懒垂眸,抬手就要去端酒杯。童安鱼一时情急,上前一步挡在了林淮叙面前:“他前段时间刚出院,现在不宜大量饮酒。”
这种场面她就算没见过也听说过,无非是服从性测试,无非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欺压。
之前不知道就算了,但现在她在现场,不允许任何人当着她的面欺压林淮叙。
他那么骄傲清高的人,永远不可以低头。
方擎当然心知肚明,可却摆出副不太开心的样子:“这也不多吧,林总五瓶威士忌都干了,难道我还不如北美那些贪得无厌的议员?”林淮叙不信方擎真要把他送进医院,他又想端杯:“行了,我喝。”童安鱼干脆将他的手压了下去,寸步不让:“那帮议员是故意针对华人,才逼着他多饮,方总是自己人,肯定不会用这种方式为难同胞吧。”有什么了不起,得罪了方擎,大不了她补上那些认购,她手里握着的司氏股份,未见得比方擎能拿出来的价码少。
方擎眯眼打量童安鱼。
她表现出的气魄,可不像一般小家碧玉。
怪不得林淮叙忍耐多年,求而不得。
这姑娘的底气绝对不小。
就在方擎想怎么把话圆回来时,童安鱼又话锋一转,刚柔并济:“当然,这件事毕竞给方总带来困扰了,您是长辈,我代我们俩敬您一杯。”说着,童安鱼毫不扭捏地拿起了杯粉粉嫩嫩的酒,朝方擎一举,仰头饮了一大口。
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软硬兼施,就不信方擎年纪一大把了,还会跟他们小辈过不去。
但酒入口中,她却愣住了。
咕咚吞下去,酸酸甜甜。
“水蜜桃苏打?”
方擎破功发笑,抬手一拍林淮叙的肩膀,揶揄道:“女朋友咕护住你,仲唔快哟亲亲人吡。”(女朋友这么护着你,还不快亲亲人家。)林淮叙抬手揽过发懵的童安鱼,仔细擦去她唇边的苏打汁,眼眸比深港的晚霞更亮。
“回去亲。“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