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虏的家伙,结果刚看两眼,嘴角就勾了起来。
而那几个匈奴人在见到冒顿之后,脸色纷纷大变,有人害怕担心,有人怒目而视。
“冒顿!你这个叛徒!呸!”
一个留着卷胡子的匈奴人大喊起来,但他刚说两句,就被旁边的赵军士卒一拳砸中了腹部,吐出了胆汁冒顿指着骂他的那个,说道:“这位是匈奴的左骨都侯呼衍兀骨,乃是贵族,身份很高。”“哦"”庄渊恍然,面露喜色,“大鱼啊!好好“照顾’这位骨都侯,千万别给弄死了。”“诺!”
而冒顿继续指认道:“这一位是白羊王拔也速,白羊部落的首领,这一位是千长铁奚……”随着一个个名字念出,庄渊和一众将士脸上的笑意可灿烂了。
功绩!这都是功绩啊!
最后,冒顿来到了一个胖墩墩,有些年纪的匈奴人面前,叹了口气,在对方那惊惧的目光下,对庄渊说道:
“这位算是我的叔叔,右贤王乌维……”
“冒顿!你不得好死!你竟然出卖自己的亲人!屠戮自己的部族!”
右贤王乌维破口大骂,他怎么也没想到,冒顿竞然一点私情也不顾,直接捅破了他的身份。而庄渊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跑得快就是好啊,没辛苦我们追这百里地!”
一旁的赵军将士也是笑呵呵的,抓了这么多匈奴大官贵族,这功劳和荣誉到时候肯定小不了。“来人,把这些人带下去好好看管起来!”
“诺!”
赵军士卒在右贤王乌维他们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将他们拖了下去,基本上是又打又踹,绝对算不上“温柔’。
经过这一仗,匈奴基本主力被打没了,元气大伤,远遁漠北之地。
而且可怕的还不仅仅只是失败,匈奴内部的怒火,会烧到头曼单于身上,一个不注意,恐怕就会死于自己人手中。
后续政治危机的凶险程度,一点也不会比战场上的凶险来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