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风光光的重返清河郡城。
如此,才算是不枉师徒一场。
至于痛苦。
他陈浊两世为人,什么苦没吃过?
只要能变强,区区一点痛楚,又算得了什么!
怕的是既受了累又吃了苦,却什么回报也看不到,那才是世上最熬杀人的事情。
“多谢师傅!”
陈浊当即便从凳子上一跃而起。
也顾不上身上那点酸痛了,一把便将那木匣子抓在手中,如获至宝。
翌日,中午时分。
珠池县南市,一间临街的小小食铺内。
正是饭点,食客往来不绝,喧嚣热闹。
陈浊与几日不见的周始相对而坐,面前摆着几样简单却颇具地方特色的小吃。
一大盆本地鱼骨羹,用杂鱼骨熬煮成浓白高汤,再配上切得细碎的鱼肉和青菜,撒上一点胡椒,鲜美无比,最是暖胃。
一碟是油炸沙虾,将海边滩涂上随处可见的小沙虾用面粉裹了,入油锅炸至金黄酥脆,一口一个嘎咖脆,端是下酒的好菜。
再配上两三个刚刚出炉,热气腾腾的麦香炊饼。
喝一口鲜香鱼羹,吃一囗暄软炊饼。
这滋味,神仙来了也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