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道错了,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小的们这一回吧。”
虾兵蟹将二人组头磕的邦邦响,脑门都红了一大片。
却是半点力也不敢省。
鬼知道他们昨天听说了陈浊居然在清水河上,拦截下沈良才的船,硬生生将其打死的消息之后。整个人,是在一种怎样恍惚的状态中度过的。
天杀的许良才!
你死了一了百了,留下我们兄弟二人受苦受累。
严旬在一旁冷冷的盯着这二人磕头。
那般神色,仿佛但凡这两人有哪个敢松懈一下登时就会直接一脚踹上去。
而陈浊站在院子里,不高的泥巴墙外则是簇拥着一片吃瓜群众。
从初时的茫然看到现在,他已经是心头清明一片。
“这费二爷,却也是个妙人。
似乎生怕我因为沈良才的缘故,记恨上珠行。
先派冯广说明利弊,再让这个严旬上门来打感情牌。
不得不说,做事却是滴水不漏,不愧是能一直做二掌柜的人。
和之前那位三掌柜比起来,高下立判。”
心头思绪流转,面上却也没什么表示。
至于眼前这二人,他更也早就忘记。
若非今日出现在自家眼前,都还不一定能想起这事。
却也是难为了他们,连这都挖出来。
“行了。”
陈浊挥手示意他们停下:
“沈良才都死了,事情就这样翻篇。”
“只是还望你们记住方才说的话,洗心革面,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