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用折腾了。”
“那倒是我孤陋寡闻了,节哀···”韩富贵颇为惋惜道,“那你这小伙是新的话事人?”
“也不算···”黄宁儿摇了摇头。
燕武堂的老堂主和几个好手去世,堂子内群龙无首,将近半年的时间,门派发展停滞不前,他也是被逼无奈,才敢在二十多岁的年纪,就将堂子揽到了手中。
在燕武堂彻底安稳之前,“堂主”之称谓,还接不得。
“小黄,那你这次来南溪村是想要什么,售后?还是加购陪练用的机关人偶?”
“要三具木傀,还有两年前的东西也要修理,就麻烦韩老先生了。”黄宁儿回道。
韩富贵回道:“制作机关人偶要些时间,单是修理的话也不值得我专门外出跑一趟,等到惊蛰时,可以吗?”
“当然可以,看您这边的时间。”
“好,现在是贵派的关键时期,这段时日恐怕要你多费心神了。”
“我会尽量带着燕武堂更进一步。”下完订单,黄宁儿拱手作别,魁梧身躯消失在了苍茫白雪之中。
韩富贵矗立窗前,凝视玻璃上冻结的窗花,思绪万千。
“当今的小门派夹缝生存,光是立门就用尽了全力,燕武堂有此新秀,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韩舒则不以为然,黄宁儿这人有胆识有魄力,也颇具城府,他振兴师门的决心包涵了多少真情实意,韩舒看不出,但想要接手燕武堂的话事人之位,他就必须提前接手老堂主在圈内的人际关系网。
韩家,不过是关系网中的一支罢了。
韩舒又啃起了地瓜,却又听老爷子长叹一声:“小门派大多如此,墨门的前路,也不知在何处。”
“···”韩舒若有所思,出于谨小慎微的性子,他很难道出神魂建筑了机关城一事,不过取走了墨圣遗藏,也是不争的事实。
庭院中的雪花依旧轻舞飞扬。
北方的雪不比南方,要更为凌冽饱满,不过瑞雪兆丰年,明年该又是一副难得的盛景。
“墨门,当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