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儿的看好了,出不了大乱子。”
说罢,关石花看了眼韩福贵,“韩老弟之前说的其他事,是指什么?”
“噢,我这孙儿说是对巫术感兴趣,就想着来请教一下。”
“孙子一句话,你就带过来了?你这爷爷当得称职啊!”
韩福贵老脸一红,“隔代亲嘛。”
“那今天腾出一个下午来,把孩子交给我。”关石花说道。
“长白山的事情还没解决,哪里敢扰烦老姐你亲自出马,给小子找个水平差不多的族内长辈就成了。”
出马仙家的话事人亲自授业,倒真是让韩福贵有点惶恐。
关石花摇头道:“无妨,再盯着也就那样,韩老弟你就当我是心血来潮。”
她看了眼韩舒腰间挂着的烟杆子,现在用这种老器件的人可不多了。
人一老,总喜欢追忆过去,难免睹物思人。
看见这器件,就总是想起小时候喜欢拿烟锅敲她头的师父,廖胡子。
“小舒。”韩福贵招手示意。
一旁的韩舒从傀儡碎片旁站了起来,像模像样地拱手作揖,“晚辈韩舒,劳烦姑奶奶了。”
关石花笑道:“跟姑奶奶说说,你想学什么?”
韩舒抬头道:“关于‘巫’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