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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老祖在上,弟子受教了(1 / 2)

一场雨落下,很快又天晴。

道路坑洼处积着雨水,在三蹦子驶过时溅起浑浊的泥点。

韩舒赶赴哀牢山,途中因陈宏图的委托,绕道了一处贫困人家。

车停在一间低矮瓦房前,斑驳的土墙缝里滋生出几簇倔强的野草,屋檐下牵着的铁丝上晾着褪了色的旧衣裳。

不知哪里的野猫从柴堆里探出头,懒洋洋地瞥了一眼来人,又缩回阴凉处打盹去了。

何铁熄了火,跳下车,从三蹦子后斗拿出一袋米、一桶油和一网兜青菜。

“兄弟稍等哈,我送完东西就出来。”

一进门,屋里响起人语,随之门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脚步声很轻,像是在试探,门缝里慢慢露出一张小女孩的脸。

她的右侧脸颊有几道泛红的疤痕,被火燎过,眼睛雾蒙蒙的,盯着韩舒看了许久。

有人?

那流云衫,在她眼中像是模糊的长裙。

“姐姐,你的衣裳真好看。”

韩舒凝视小女孩罩着灰翳的双目,笑道:“谢谢,你也很可爱。”

“啊!”

一听是男声,她骤然惊呼,脸腾地烧红了。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哥哥···”

“没事。”

这时何铁从屋里出来,身后跟着个佝偻的老人。

“好了,我走了,小嫣儿。”他摆摆手,没让老人和孩子送出来。

过了会儿,小嫣儿抱着一个器具,乖乖坐在门口挥手。

重新上车时,韩舒问:“陈二爷的亲戚?”

何铁摇头:“不是,可怜人罢了。”

过去,在这滇南莽莽群山里,也曾有过一场堪比中世纪“猎巫”的荒唐闹剧。

不同的是,欧洲人焚烧的是“女巫”,而本地人声讨的,是所谓的“蛊女”。

五十年前,村里有个男孩突发恶疾,高烧不退,口吐白沫,没过三天就断了气。

有人说,那孩子死前曾吃过小嫣儿奶奶给的几颗糖——那时候糖果金贵,是稀罕物,乡里人一年到头也难得尝上一块。

就有人怀疑男孩之死是蛊女作祟。

男孩是家里独苗,爹娘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如今不明不白死了,怎肯善罢甘休?

于是,癫狂的父亲用麻绳把儿子僵硬的尸身绑在小嫣奶奶的背上,拖着她走了整整一天的山路,到县城医院和公安局讨说法。

尸检验不出毒,医院开不出证明,但这反而助长了流言的疯狂,都说蛊女的毒,医院都查不出来。

一夜之间,所有人看那小嫣奶奶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出于报复行为,男孩父亲锒铛入狱。

出狱后却仍不甘心,依旧付诸报复,从砸窗户、刨菜地,到后来干脆放火烧屋,一次比一次疯魔。

小嫣儿一家,从偏僻乡村,搬到了另一个穷苦村落。

周围的人们不再整日念叨“蛊女”,时间像山涧的水,慢慢冲刷着旧事。

“没想到,那男人都熬成老头子了,心中恨意还那么大,又慢慢打听,寻到了这里,给小嫣儿投毒。”

“命救回来了,可娃的眼睛看不清了。”

何铁轻叹一声,无奈摇头。

“孩子的爸妈呢?”韩舒问道。

“务工往返县城的时候,被一场泥石流带走了。”

韩舒倚靠三轮背椅,望着台阶前那个瘦小的身影。

小嫣儿正低头摆弄着生锈的八音盒,银亮的发条在她指尖微微颤动。

每一次转动,那残破的机械便会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

时而她会忽然绽开一个微笑,让人无从分辨,她听见的是盒中残存齿轮的私语,还是窗外山风与野蝉的和鸣。

“身上有现金吗?”韩舒突然开口,目光仍停留在小嫣儿身上。

何铁愣了一下,从裤袋里摸出个扁平的钱包:“就这些了,卖炸货攒的,本来打算存起来还贷用。”

韩舒清点了下金额,继续说道:“手机。”

“哦。”

“解锁。”

“噢。”

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时,何铁张了张嘴,却没能立即说出话来。

“送去给老人家留点备用。”

“哎?可这不合适。”何铁的喉咙滚动了几下,“那也该是你去送,我转交算怎么回事?”

“你们比较熟嘛。”

何铁推脱不得,转身踏入屋内。

破旧的木门吱呀合拢,门缝里隐约传来低低的争执和推让的动静。

片刻后,何铁推门而出,脸上的笑意比先前更为敞亮,带着三分舒展七分欣然:“替老人家谢过你了。”

“不必客气。”韩舒笑道,“挨过饿的人,才知道那滋味不好受。老人家靠低保,也总归有点捉襟见肘吧。”

何铁挑了挑眉,笑得颇有些不信:“你这样的年纪也饿过?不像。”

“饿过了不少次呢,正因为自己饿过···”

嗯?

话音未落,韩舒突然一顿,眼神微动。

何铁更是满头雾水,匪夷所思地望着他。

只见韩舒神情错愕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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