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穿,就穿了。”
“那你挺有勇气。我叫肖远,你怎么称呼?”
“韩舒。”
“你这名字挺占人便宜的,话说你睡觉不打鼾吧?”肖远一连串的追问。
“不。”
“那就好,我这人睡眠还挺浅的。要不是导员不许,我早就跟家里人要钱搬出去住了,四年啊,和人磨合有点难度。”
韩舒将行李箱往旁边一放,尿素袋子一丢,抛到床板。
刚想整理床铺,旁边响起了打火机的“咔嚓”声。
肖远叼着烟,察觉旁边传来的视线,疑惑道:“来根?”
韩舒向前一步,指尖包裹炁息,掐灭了烟头的火星。
“我要是再闻到半点烟味,就把你从阳台上丢下去。”
“你找事?”肖远刚想抬腕,忽感一股凛冽气势沉沉碾下。
他浑身僵硬,脊背发凉,呼吸都放轻了,没敢挪动半分。
“公共场合,乖了。”韩舒屈指一弹,将烟丢至垃圾桶。
啪!啪!啪!
韩舒拍拍肖远的肩膀,回头看向另一人。
“兄弟,怎么称呼?”
那人扭过头,笑的比哭难看。
“舒···舒哥,是···是我啊,杨彪。”
嗯?
“哪位?”韩舒回忆一番,好似没有这个熟人。
“初中,头被你按进橱柜的那个···多亏了当年舒哥整顿镇中学的风纪,我这才有悔过的机会,要不然也考不进南大了。”
韩舒有了一丁点的印象,这杨彪初二时是所谓的校“老大”来着。
“那时候我六年级,真亏你还记得。”
“忘不了。”
这张脸,哪怕变化再大,哪怕烧成灰,杨彪都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