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怎么在你手上?“
众人听到这话都心里一紧,没想到黄钟公居然见过这块令牌。但却见王静渊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这块啊,就是任盈盈的。我当时不想要,她非要塞给我。”
听到这话,梅庄的四位庄主顿时警惕了起来。丹青生出言问道:“敢问阁下和任大小姐她……”王静渊一脸厌恶的摆摆手:“唉!提起这事就晦气。你们也知道,东方教主这么多年一直在优待她。现在她也老大不小了,东方教主居然连终身大事都想帮她操办。
我一直是东方教主跟前的红人,没想到这等倒霉事怎么就落到了我的头上。”
黄钟公点了点头:“是东方教主让王兄为任大小姐觅一佳婿吗?如此这般,倒也说得……”“什么啊!什么觅一佳婿啊!东方教主想撮合我和任盈盈!”
蓝凤凰早有心理准备,听见这话只是翻了个白眼。令狐冲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被向问天在背后轻轻踢了踢,顿时闭上了嘴。
“哼!”只听坐在一旁的任盈盈冷哼一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王静渊解释道:“这是我姐,她叫王………”
见到任盈盈的手又向着剑柄探去了,王静渊接着说道:“她不爱我在外面提她名字,就不作介绍了,你们叫她王大妹就好。
大妹她正在为我这件事发愁呢,但是我们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东方教主。”
丹青生疑惑道:“这任大小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与她成婚,不说是一步登天,但也是平步青云,王兄弟你怎么还不愿呢?”
王静渊扶额摇头:“要真是好事,她的婚姻大事也不用东方教主他老人家发愁了。”
四位庄主面面相觑:“愿闻其详。”
王静渊端起手边的香茗啜饮了一口:“要说这任大小姐呀,自先教主过世后。她就变得跟个闷葫芦似的,深居简出,一天到晚动也不动。而东方教主呢,又一向很宠溺她。她自然是山珍海味、美酒佳酿,取之无尽,用之不竭。
唉!听说她小时候还生得乖巧可爱,但是现在,唉个唉↓唉←唉→唉B唉…”
秃笔翁连忙打断他:“我说王兄你就别唉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静渊思索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各位去庙里烧过香没有?”
四位庄主不知道他为何问这事,但还是答道:“当然去过。”
王静渊压低了声音,但还是以在场众人都能听见的音量说道:“弥勒佛……你们懂吧?”
“噢!”*4,看来是懂了。
嘭!!!
突然发出的剧烈响动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只见任盈盈一掌击在身侧的茶几上,将茶几打了个粉碎,茶盏也摔落在了地上。
王静渊摆了摆手:“众位不要介意啊,我家呢,是三代单传。这老王家啊,就指望着我开枝散叶了。”“你们说这任盈盈……”王静渊用手画了个大西瓜。
“再看看我……”王静渊比划了个芝麻杆。
“这容易有后代吗?”
梅庄众人都是暗自点头,这个年月,传宗接代确实是一件大事。任盈盈听见王静渊对她的形容,拳头捏地嘎巴作响。
王静渊指了指任盈盈:“所以啊,我们正在为这事发愁呢。你们看,都把大妹气成什么样了。”“更重要的是。”王静渊伸手牵住了蓝凤凰的手:“我和凤凰两情相悦,我不愿让她做小,任盈盈也不会让她做小,凤凰她自己也不想做小。这才是我苦恼的地方。”
秃笔翁看向面色绯红的蓝凤凰:“这是弟妹?”
王静渊摆摆手:“没有呢,本来想成亲的。但是出了这档子事,一时半会儿也成不了了。”老谋深算的黄钟公,总能发现事物的本质:“那这令牌?”
王静渊面带厌恶道:“任盈盈见到我以后,觊觎我俊美的容颜,硬塞给我的。本来那日东方教主就要赐下黑木令,他见到任盈盈将自己的令牌给了我,便让我收下。东方教主金口玉言,我能不收吗?自从我收下令牌后,任盈盈那死肥婆就整天来纠缠我。我被逼得没了法子,就接了个去五岳剑派卧底的工作,逃出了黑木崖。”
任盈盈握住了剑柄。
王静渊又指了指被绳索绑着,坐在地上的令狐冲:“我卧底在华山派,设计将他们掌门的首席大弟子给绑了出来。
本来想立功后,恳请东方教主收回成命。却不知道任盈盈从何处得到了这个消息,准备带人来抓我,生米煮成熟饭。”
噌!
任盈盈腰间的短剑已经拔出一半了。
王静渊随意地挥了挥手,安抚道:“大妹你就别da me了,我知道你此刻很生气,但是生气也于事无补,我们先走一步看一步。”
任盈盈冷哼一声,将短剑插了回去。
王静渊指了指向问天继续说道:“这不,我就绕道去了这老登家里躲一下子。闲来没事就和他下了三天的棋。”
王静渊在胡扯的时候,黄钟公一直观察着向问天的表情。他知道向问天是任我行身边的老人,也是看着任盈盈长大的。
但是在王静渊诉苦的过程中,向问天不但没有出言否认,脸上还一直挂着扭曲且尴尬的笑容,期间还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