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察觉。
晚饭过后,王静渊说是需要饭后休息一会儿,让黑白子先回院子里等着,他随后就来。而后,他便去了蓝凤凰的房里,让蓝凤凰将另外两人叫过来。
众人一进蓝凤凰的卧房,就看见王静渊正大大喇喇地躺在蓝凤凰的床上。见他这副放浪形骸的样子,任盈盈不满地抱怨道:“那是女孩子的床,也是你说躺就躺的?”
王静渊不止没有起来,他还舒服的翻了一个身:“你知不知道我不只躺,我还……”
凤凰立马走到两人中间,打着圆场:“计划要紧,他想躺,我的床便让他躺吧。”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躺了。
王静渊点点头:“识相。现在我想问问,他们大概还有多久发作。”
蓝凤凰说道:“就在今晚。”
王静渊点点头:“这么看来,如果我们动作快的话,明天早上就能解决问题。那么现在,该谈谈令狐冲的事了。”
任盈盈皱眉道:“令狐冲能有什么事?”
王静渊一下子蹦了起来:“大妹,你是不是忘.……”
任盈盈将他的话打断:“不准叫我大妹!”
王静渊摆了摆手说道:“那好吧,大姐。”
任盈盈乜斜了他一眼:“更不准叫我大姐!”
“那我该叫你啥?”
“你叫我的名字就好。”
“那好吧,任盈盈你该不会忘了吧,我大师兄是被你们绑过来的。我之所以答应帮你们,也是为了让你们放了他。”
任盈盈微微一愣,令狐冲确实被他们掳走的,但是之前的那一段时间,她和令狐冲相处的甚是愉快,他都已经快忘了这件事。
不过这种事她当然不会说出来了,只是轻轻笑道:“你如此诡计多端,为什么当时不设计从我们手中将他救走,而是要配合我们的行动?”
王静渊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她:“你那块黑木令我还有用呢,那黑木令的最终解释权在你手上。而且你贵为日月神教的圣姑,就算我现在设法把令狐冲给救走,指不定哪一天你又纠结着一帮人把他掳走了。
还不如大家就公平交易,各取所需,想来以你的身份也不至于出尔反尔。”
任盈盈觉得王静渊说的在理,便问道:“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王静渊说出了自己的条件:“我保证帮你们找到关押任我行的地方,而且还帮你们将通道打开,但是这个时候我就要带令狐冲一起走。”
任盈盈紧蹙着着眉头质问道:“你刚才还说我不会出尔反尔,怎么现在就如此不信任我?”“我当然信任你了。”王静渊解释道:“但是你老爹是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吗?他练的是《吸星大法》,又被关了十几年,出狱后的第一件事,当然是找人来恢复功力喽。
你是他女儿,向问天是他的左右手,蓝凤凰是五毒教的教主,可以助他反攻黑木崖。你看我们两个华山派的弟子,像不像那一份老玩家回归大礼包啊?
我提这种要求不过分吧?”
任盈盈看着王静渊的那副样子,心知如果自己不答应他的条件,恐怕他不会再配合下去了。便直接说道:“好,都依你。”
听到任盈盈的答复,王静渊舒活了一下筋骨:“晚上我就拉着黑白子鏖战通宵,让他尝尝我的鹰流战术王静渊正要走出房门时,向问天看向了蓝凤凰:“江南四友志趣高洁与世无争,能不能放过他们一条生路?”
蓝凤凰正要答话,却只听王静渊一声嗤笑:“三尸脑神丹多久吃一次解药?”
蓝凤凰答道:“每年一次。”
“我们就算他们运气好,刚刚才吃了解药,那也就还有一年的时间。任我行脱困后需要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恢复实力,杀上黑木崖,干死东方不败,重夺教主之位。然后找到三尸脑神丹的解药给他们送来,他们才有存活的机会。
这是最理想的结果,但是你们想想看,任我行被关押在这的十多年里,是谁给他每日送饭?一个被关押了十多年的囚徒,出狱后会对看守他的狱卒感恩戴德吗?
就算是任我行重夺教主之位,手下没什么可用之人,想要招揽江南四友为他所用。你们说他会主动解开这四人的三尸脑神丹吗?任我行将日月神教整顿完毕后,还需要他们吗?
如果任我行反攻失败,那更简单了,他们作为放出任我行的始作俑者,那便只有死路一条。”听见王静渊的结论,无论是任盈盈还是向问天都皱起了眉头。任盈盈是不忿王静渊以这么恶劣的推断去想他的父亲。因为任我行被关押进去的时候,她的年岁还小,她根本记不清任我行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但是向问天不同,他可太了解任我行了,王静渊的这些推论大概率是任我行会做的。
王静渊摊了摊手:“从我定下这个计划开始,他们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除非我们现在放弃任务,要不然基本没有第二种结局。
最烦你们这种圣母婊了,既要又要,阻碍完成任务的怪都该杀,别这么婆婆妈妈的。”
说罢,王静渊就出门去了黑白子的院子。
留下房间中的几人面面相觑,怎么这个华山弟子,行事之狠辣,还要胜过不少日月神教的教众。坐在屋子里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