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饮品就行了,他刚才不是顺手拿了一“罐”儿吗韦一笑熟练的拔开殷离的衣服,咧着一张大嘴就要朝她脖子咬下,却看见那女子的双肩,纹有鲜红的火焰纹路,一看就是他们明教的风格。
韦一笑轻咦一声,止住了动作。但是殷离是何等凶悍泼辣的人物,韦一笑愣神的瞬间,她就用千蛛万毒手向着韦一笑戳去。
回过神来的韦一笑轻松扣住了她的手腕,同时也认出了她的武功:“千蛛万毒手?”
韦一笑顿时想起了前几年听到的一个大瓜,于是他看向殷离,只见她正凶狠地盯着自己看。韦一笑在他的脸上,依稀看出了几分故人的影子。
便低声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姓殷?”
殷离立时勃然大怒,仿佛受到了侮辱:“我不姓殷!我没有姓!”
韦一笑心下了然,看来是那人了。再联想到有一队前往天鹰教求援信使被峨眉截杀的消息,便认定这殷离是被峨眉绑来制衡天鹰教的。
当即也不多做停留了,强压下内伤,抱着殷离就向着光明顶的方向跑去。
他这一提速,立时就甩开了灭绝,向北疾驰。他之前和灭绝师太追逐时脚下尘沙不惊,这时却踢得黄沙飞扬,一路滚滚而北,声势威猛,宛如一条数十丈的大黄龙,登时将他背影遮住了。
待到沙尘散开,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
灭绝师太愤恨地将倚天剑收归剑鞘,而后才走到张无忌的面前:“我也不愿欺你,方才那人是魔教的青翼蝠王韦一笑,你的表妹落入他的手中怕是凶多吉少了,还请节哀。”
张无忌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黯然,只恨自己武功太弱,保护不了殷离。
灭绝师太见张无忌悲从中来,便也不再多说,径自离开了。有些事情总是得自己去面对,外人说再多也没有用。
待到灭绝走远后,张无忌看见王静渊将一个本子放在了自己的面前,只见上面写到:兹有明教/武当张无忌,其表妹殷离为我所救,免于被青翼蝠王韦一笑所害。现欠下人情一份,张无忌本人及其师长、直系亲属,见此凭证,需偿还人情一次。
张无忌木楞地抬起头,有些气恼的看向王静渊:“表妹她现在可能已经死了。”
王静渊继续拿着本子在他面前晃悠:“我昨天夜里就猜到来人是韦一笑了,所以我刚才就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手段。
那韦一笑擒住她后,自然就会发现她与明教之间的瓜葛。现在明教到了最紧要的关头,正在向天鹰教求援。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韦一笑带着她回光明顶,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虽然张无忌有些怀疑王静渊是怕自己伤心,在编故事安慰自己。不过既然王静渊这么说了,他心里也就存了一线希望。
“王大哥,你什么时候在表妹身上做的手脚?”
“就是你躲在树后,盯着周芷若流哈喇子的时候。”
“别装深沉了,快签字。”
张无忌无奈,也只能接过本子,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他出于好奇,拿着本子又往前翻了一页,从内看到了诸如“仪琳人情一份,已换白云熊胆丸方子。”,“迟百城人情一份,已过期失效。(不中用的小垃圾)”这样的信息。
事情发生得太快,即便韦一笑是二更天来的,但是现在也才不到三更天而已。灭绝师太衣袖一摆,喝道:“大家睡罢!”
刚被人袭击过,他们哪里睡得着。但是他们心里也知道,还有好几天的路程要赶,如果因为敌人的袭扰就睡不着,那么别说赶路了,就算到了目的地,十成功力也剩不了几成了。所以即便他们睡不着,也强迫自己闭目养神。
静玄就如平日一般,分派守夜人手。灭绝师太却道:“不用守夜了。”
静玄一怔,随即领会,要是青翼蝠王这一等高手半夜来袭,众弟子哪能发觉?守夜也不过是白守。第二天继续往西走,走了大概一百多里地,到了中午,太阳火辣辣的,虽然是冬天也热得慌。正走着,突然听见西北方向传来叮叮当当的兵器碰撞声和叫喊声,大家不等静玄发话,全都加快脚步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跑近一看,原来是三个穿白袍的道士拿着兵器在围攻一个中年男人。
这三个道士左边袖子上都绣着红色火焰图案,一看就是魔教的人。那个中年男人挥舞着长剑,剑光闪闪,一个人打三个道士,打得有来有回,一点都没落下风。
只见那中年男子长剑越使越快,突然间转身过来,一声呼喝,刷的一剑,在一名明教教徒胸口穿过。张无忌喃喃道:“顺水推舟?武当弟子?”
张无忌还在猜测对方的身份,王静渊却早就看到了这人的名字:“殷梨亭?就是那个舔狗中的战狼,绿帽侠里的极限反杀王?”
很快,殷梨亭就三下五除二的将剩余的明教教徒给解决了,峨眉弟子这时才大声喝起彩来。连灭绝师太也点了点头,跟着叹息一声,大概是想起了纪晓芙。
殷梨亭走向灭绝师太,躬身行礼,说道:“敝派大师兄率领众师弟及第三代弟子,一共三十二人,已到了一线峡畔。晚辈奉大师兄之命,前来迎接贵派。”
灭绝师太道:“好,还是武当派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