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逊你实在太逊了,居然这么容易被人抓到,还好我们教主早有计谋,才能将你放出来!哇哈哈哈哈!”
众人面面相觑,这少林与明教之间的比武不是还没有开始吗?金毛狮王啥时候被放出来了?随即众人就反应过来,这可能就是王静渊的计谋。
果不其然,又听他继续喊道:“你失踪的这段日子,我们总算弄明白为什么当年那成昆要害你全家了。原来是教主夫人……不对,现在不能叫她教主夫人了。
原来是那贱人和成昆通奸,成昆那绿毛龟没有本事找阳教主的麻烦,就只能拿你来撒气了。不过你也不要恼,那贱人已经死了。
阳教主还秘密留下遗书让我们善待他的遗骸。我呸!这种事我周颠第一个不答应!”
周颠:“王静渊,你干……呜呜~”
周颠哪里是王静渊的对手,一个太极云手就将他按在了地上,无法动弹。
王静渊继续嚷道:“我们几兄弟一合计,就干脆将那贱人的尸骨给拆了,挫骨扬灰!她的头颅被我专门留下制成了酒杯,就等着你什么时候回来,送给你呢。
从今天起,你每日就用它饮水,这样子才能解你的心头之恨!哇哈哈哈哈!”
周围的人只感觉背脊发寒,就算他们也看出来了,王静渊说的全是假话。但是众人都隐隐觉得,这种事王静渊完全干得出来。
王静渊喊完话,就将小喇叭收了起来,他知道成昆一定是听见了,因为他的姓名板正在向着这边飞速靠近中。
这鳖孙无论怎么老谋深算,都掩盖不了他是一个偏执狂的事实。因为师妹最后没有选择他,并且没有与他私奔,他就直接迁怒整个明教。连最敬重自己的徒弟都没有放过。
现在听闻有人如此待他姘头的遗骸,他就算知道是陷阱也会回来的。
明教众人的面色都有些难看,毕竞阳顶天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还是很重的。现在自家教主的事情被这么当众扒拉出来,就算明教的名声已经烂大街了,他们也不想因为这种事再烂一点儿。
王静渊哪里去管这些明教的人会怎么想,只是自顾自的掏出了小零件就这么组装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黄衫女目不转睛地看着王静渊的一系列动作,但是无论如何,她也没有看见王静渊是从何处将这些零件掏出来的。只是一翻手,零件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上,还真的如同是变戏法一样。在王静渊看来,成昆还不算是绿毛龟,那阳顶天才是真正的绿毛龟。如果他稍微正常一点,符合他魔教教主的人设,直接把这对狗男女给打杀了,估计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王静渊将床弩组装好以后,铆足力气上好弦、放好弩枪。看着那飞奔而来的姓名板,猛然一敲机簧,弩枪劲射而出。
成昆本想先跃至附近的树上看看情况,但他才刚刚跳起,就看见有一道灰影擦着少林寺的外墙向他掠来,只感觉下身一麻,随后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人落在地上,才感觉从下半身传来的剧痛。低头一看,两条腿都没了,顿时发出了凄厉地惨叫。这种隔着掩体预瞄的玩法,再适合王静渊不过了。也就是床弩的准头还是差了点,要是手上能有把反器材狙击枪,估计这世上就没有王静渊杀不了的存在。
对于成昆出家前的情况不太了解的少林寺僧人,一开始还对王静渊这一系列的操作有些不明所以。当成昆被弩枪斩去双腿才反应过来,顿时怒不可遏。
最冲动的空性连毒都还没解,就支撑着站起来:“你在干什么?!一切都还没有定论!!你……”王静渊掉转了床弩,冲向少林这边,即便弩身上空空荡荡,但也有莫大的威慑力。只见王静渊摊了摊手,随意道:“要什么定论?我这人做事只用说服自己就行了,干嘛还要说服你们?这次是给你们面子,当着你们面动的手,要是不给面子,你们连谁动的手都不知道。”
听见王静渊这么说,就连空闻都有些受不了了:“武当如此行事,是否太过霸道?!”
宋远桥下意识地想要开口,就想要道歉,但是看到张三丰仍然坐在那里喝茶,并不出声。也只能微微叹了口气,不再做声。
除了少林与武当之外的其他看客,此时都如同鸵鸟一般,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都不愿多说。今日武当的表现实在是太反常了,这种情况下还是不要随意行动了。
“霸道?你家里要是有个天下第一,你们少林估计比我还霸道。那成昆犯下天怒人怨的事后,苦主找上门,你们不也是未经查证就非要让苦主放下仇恨吗?
就算今天我冤枉了人,也只不过是废了他一双腿,并没有害了他的性命,你们是不是也能原谅原谅我呢?”
王静渊摇摇头,漫步走向了成昆,成昆此时已经点了几处大穴,止住了血。他看向王静渊,又看了看他手中的真武剑:“这位施主,是否有什么误会?”
王静渊歪着头看向他,故意粗着嗓子说:“把那贱人的头骨做酒杯还是太便宜她了,不如做成夜壶吧?”
“是你?!”成昆装不下去了,怒不可遏地看向王静渊,双眼因充血而变得通红。双手猛地一撑,整个人从地上跃了起来,扑向王静渊。
不过没什么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