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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脚。

周晚栀太了解盛崇了,睚眦必报的性子在他那满身的缺点里还算不错,至少知道给自己维权,不至于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这人就是来给自己找场子的。

周晚栀扯了两下书没扯动,索性也不扯了,她直起腰,垂眸望着此刻趾高气昂的盛崇,皮笑肉不笑问:“你幼儿园啊?无不无聊?”这几天发生的这些事都是纪书塘在后面处理,周晚栀也明事理,纪书塘让她放心她便放心,可当余光瞥见盛崇身边的律师时,她右眼皮还是跳了好几下。她的离婚官司暂且不谈,有糖糖身边的朋友帮忙,可若盛崇铁了心的找糖糖麻烦,那谁帮糖糖打官司?

眼下宋律师不在国内,也不知道糖糖那位朋友愿不愿意帮忙,若是愿意,还不清楚帮忙的价格在不在他们的接受范围之内。盛崇倒是冷静许多,没有跟周晚栀做无谓的争吵,他伸手得意地介绍身边的人:“这是望成律师事务所的秦律师,在律师界的排名仅次于宋既明,今天我来呢也不是找你麻烦的,既然纪书塘她不愿意道歉,那她打我这件事我也就不给他面子了。”

秦律师在盛崇的指示下展开起诉状:“根据我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周女士,这是纪小姐故意伤害盛先生的医院开具的诊断证明,其中包括脑震荡、肋骨多处骨折、手臂脱臼、面部单个创口长度4.5cm以上,达到量刑标准。”周晚栀脸色一白,还没弄清楚秦律师嘴里说的那一长串内容,就听见盛崇叽叽喳喳:“周晚栀,你放心,跟你离婚之前,我肯定把纪书塘送进去好好做人,就你手里那点钱,你怎么给她请律师?你又怎么能请得动律师?”盛崇来之前就打听过了,之前莫名其妙帮周晚栀打官司的宋既明如今身在国外,根本赶不回来,纪书塘给她找的那个楼观璟更是个没名气的,在秦律师面前不值一提。

她之前盘下来的清补凉铺子,就算赚钱,也不可能支付的起两起官司的费用,至于纪书塘那个舅舅,他公司都自顾不暇了,还能顾得上他那外甥女?人都是趋于利益的动物,没有人会不喜欢钱。周晚栀死死攥着那张起诉状,青筋毕现,她咬牙切齿:“盛崇,你卑鄙!糖糖今年才刚成年,你要毁了她吗!”

盛崇冷笑:“她帮你把我往死里打的时候,你怎么不心疼心疼你老公会被她毁了?″

周晚栀:“那是你咎由自取!”

盛崇笑得张狂,仿佛那些不痛不痒的骂声是他的兴奋剂,他伸手揪住周晚栀的领口,重重将人往下拉,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那又如何?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们谁也别好过。”

而后,他松开手,假意拍了拍灰尘,面色嫌弃,像是摸了什么脏东西:“有这功夫,还不如赶紧去请律师,就你跟你侄女手里那点钱,会有人倒贴帮你们?”

话音刚落,慢悠悠从一旁街道走来的二人停在站在树荫下,纪书塘双手环胸,抬了抬帽檐,似笑非笑地歪了歪头。

她眉头微皱,嘟起嘴,故作害怕,右手还扯了扯身旁人的袖子,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在场的几人都能听得分清,似是撒娇:“楼公子,怎么办呀,我没钱,你还会帮我打官司吗?”

说完,纪书塘低头扒拉开手机壳,从里面抽出一张钻卡递给楼观璟,语气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逢场作戏:“楼公子,这里面的钱可以买你吗?”“我去,她真这么说啊?"贺修淮手里的茶都懒得喝了,捧着茶杯就凑到楼观璟跟前,两眼发光地竖了一个大拇指,“不愧是蓝发妹,足够野,我估计国内能这么跟你说话的,目前也就她一个。”

茶几上摆着一堆案子的资料,楼观璟心不在焉地拿起一张纸,大致扫了两眼。

盛崇跟周晚栀说的一样,又蠢又傻。

连他身边的秦律师都看出来楼观璟的身份,盛崇还在不以为然,坚持己见。律师界出名的除了以宋既明为首的那几个头部律师,最有声望的莫过于宋既明身边那位大佬,既不出面,也不接案子,只是在宋既明打官司时坐在观众席旁听庭审。

说到这个倒有一件奇事,每一次新修订的法律条例,都跟宋既明提出的内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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