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买的东西不少,来来去去得要跑好多趟,这一下就惊动了整个四合院。
这会没到下班的时间,各家的老爷们都没回来,院子里还是上午见到的那些大妈大婶。
“好家伙,这可买了不少东西,不知道花了多少钱!”
“走,去给大学生帮把手!”
“你懂什么,你看那家具肯定是好木料,要是给碰坏了不得赔钱?”
见到王刚带着人搬家具,大伙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但是起身帮忙的却寥寥无几。
在这几个帮忙的人中,王刚竟然看到了何雨水。
何雨水今年17岁,扎着双马尾,看上去瘦瘦小小的,还在上高中。
注意到王刚在看她,姑娘脸蛋一红,有些手忙脚乱的从板车上拿起两个小板凳,上下叠在一起后一溜烟跑了。
王刚笑着感谢前来帮忙的街坊,心中暗暗记下了她们,这份情他记住了。
“呦!这不是三大爷嘛,您这不在床上躺着节省营养,怎么还跑出来干苦力了?”
提前溜号的傻柱这会正晃着个网兜从胡同口进来,见到三两板车,又见到阎埠贵和一个生面孔从院子里出来,三两步走上近前打趣道。
“哎,傻柱你!”
傻柱张嘴就是个“损”字,完全没有看老阎那已经黑了三分的脸色,望着人高马大的王刚乐呵呵的问道:
“兄弟,您这是搬家来我们四合院?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何雨柱,大家都叫我傻柱,是个厨子,住在中院正屋。”
王刚笑着上前给今年26岁,但是看着像40多的何雨柱发了根烟,自我介绍道:“柱子哥您好,我叫王刚,今天刚入职轧钢厂,我那屋子在后院。”
“呦呵,还是大前门!”
就着王刚的火柴点燃了烟叼在嘴上,傻柱笑着把网兜放在板车上的床头柜上,双臂一用力就抱了起来,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道:“就冲着这个‘柱子哥’,兄弟我高低得搭把手。”
自从那跑去和寡妇私奔的老爹给自己起了个傻柱的外号之后,周围的人除了妹妹、聋老太太和一大爷一家以外,所有人都叫开始自己傻柱。
时间一长,他们很多人都忘记了自己的真正的名字——何雨柱。
“今天真是多谢各位了!这是一点心意,请一定收下!”
所有的家具和日用品搬进屋子之后,王刚招呼刚才帮着搬东西的邻居们不要走,他自己从解放包里掏出一个大纸袋,给每个帮忙的大姨一人抓了一把伊拉克蜜枣。
伊拉克蜜枣就是椰枣,是前两年国家为了解决老百姓副食品缺乏的问题引入的,依靠着便宜和甜度高的特点广受普通市民喜爱。
可是到了今年,少数购买伊拉克蜜枣的外汇被用来购买粮食了,这种不要票、几毛钱就能买一斤回家给孩子解馋的枣子便在市面上难寻踪迹。
“哎呦,是伊拉克蜜枣!”
“小王局气!”
因为马上自家男人就要下班了,几个大姨没有多留,一个个欢天喜地的告辞离开。
就连只帮着拿了一个脸盆架的三大妈都也捧着枣离开,此时,王刚家就留下阎埠贵和何家兄妹。
“来来来,三大爷柱子哥抽烟!”
给阎埠贵和傻柱发了支烟,掏出火柴给他们点上。
王刚自己不抽烟,但是前世随身带包烟的习惯还是继承下来。
毕竟有了烟开路,说话办事都会方便不少。
看到一旁脸蛋微红的何雨水,王刚想了想,趁着傻柱和阎埠贵点烟的空挡,从解放包里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挡着阎埠贵的视线偷偷塞给了小姑娘。
大白兔如今的包装和后世的大差不差,少量的拿出去送人问题不大。
不知道是营养没跟上什么的,今年17岁的何雨水看着有点没长开,消瘦的瓜子脸显得眼睛特别大,她红着脸接过糖果,小声道:“谢谢王刚哥哥!”
“我这刚安置过来,多少有些招待不周了。”
“嗐,客气啥,以后大家都是邻居了,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美美的抽了一口王刚递来的烟,傻柱伸手敲了敲王刚新买的餐桌,口中啧啧称奇道:“听这声音,看这漆面,啧啧,您这桌子应该不便宜吧!”
说是餐桌,其实就是一张稍大一些的红木八仙桌,品相极好,一套下来花了王刚小30,顶得上傻柱一个月工资了。
“这以后每天都要用的东西,小王买好一点也应该。”
没等王刚说话,阎埠贵顺势插嘴道。
他指了指被搬到门外的烂桌子和单人床,眼中划过一丝市侩的精光道:“小王啊,你这换下来家具打算怎么处理啊?”
“那桌子我打算放在墙角放点杂物。”
看着阎埠贵头上的蓝色问号,王刚猜测他的任务可能和这有关,于是就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苦着脸道:“至于那张床啊,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理。”
“嘿,这不巧了不是?”
阎埠贵打蛇顺杆爬:“三大爷家正好缺一张床,你把这张床卖给我,我出……我出三块,不五块钱,也省的你麻烦不是?”
[啧啧,不愧是阎老西啊,这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