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珩,他说:“砚月,我会在你身边一辈子对你好。”
到最后居然还有霍靳。
起初是年少时的霍靳,他和现在的光鲜可不同。是卷卷的黑发,几乎盖住了他浓黑的眼。
他脸上也带着脏污,幽幽地看着她:“怎么?也来看笑话?”
温砚月没吭声。
很快年少的霍靳一闪,变成了现在的霍靳,他衣着华贵,典雅的手表在维港的夜色里闪着钻石的火彩。
他声音依旧冷冷:“就这么不甘心么?他有什么好?眼光真差,小醉鬼。”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甚至他还摸了摸她有些烫的脸蛋,掐了一把。
他的手微微凉,让醉酒的温砚月觉得很舒适,她没忍住在他的手背蹭了蹭。
她懒得理会他的吐槽,和梦里的人有什么可争辩的。
更何况,沈聿珩的好,他又不懂。再不会有人这么好了。
“睡吧,一切都会变好的。”霍靳的声音似乎又染了些暖意,将温砚月笼罩住,她有点喜欢这种感觉。
再睁开眼的时候,温砚月恍惚了。
她现在是在哪?
看来再贵的酒也无法避免宿醉头痛,她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
她想起来了,这是酒店的卧室。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到床上来的。
她更不知道的是,在她‘与世隔绝’的时间里,外界关于她的一切闹成了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