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声音震得颤抖,士兵们的笑容瞬间凝固,脸上重新充满了紧张与严肃。
“最终要求是深入敌主阵地完成地图作业,这是你们到达目的地后必须交给我的东西。”袁朗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钉子,狠狠地钉在了士兵们的心上。
“建议你们小组行动,因为在途中会有一个加强营的兵力对你们围追堵截。听说你们都很强,我也很想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强。现在是六时,截至后天下午六时,我会在目的地等你们。事先声明,我开着车,车上有三个空位,我会带走前三个到达的人。”他的目光在士兵们的脸上一一扫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现在,请牢记目的地参照物。”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夜空中回荡,让士兵们深刻地意识到这次任务的艰巨性。
原本还带着笑意的士兵们,此刻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连一丝笑纹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稍微有点经验的人都清楚,这次任务的难度远超他们以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和紧张。
周围的空气仿佛又变得沉重起来,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几个老到的士兵,在听到袁朗提及目的地相关信息时,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急切与专注。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关键信息的渴望,下意识地就伸手往口袋里掏去。
那动作迅速而又带着几分紧张,手指在口袋里慌乱地摸索着,试图第一时间找到纸笔,将经纬度信息记录下来。
有的士兵因为过于着急,口袋里的杂物被带出了些许,掉落在地上也顾不上理会,依旧全神贯注地寻找着书写工具,额头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
袁朗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动作,他的眼神瞬间锐利如鹰,如同巡视领地的猎豹,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紧接着,他大声喝道:“纸笔收起来。从现在起六十个小时内,我就是你们的敌人。敌人是绝不会告诉你们经纬度的,记住参照物,东南方向,草原边缘有个海泡子,旁边有座山,翻过山有片槲树林,我在林边等你们。不明白的可以问了。”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在空旷的场地上有力地回荡着,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振,士兵们的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一震。
这时,马小帅站了出来,他的身姿挺拔如松,脸上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与果敢。
他大声报告:“报告,配发定位设备吗?”他的声音清脆响亮,如同清晨的第一声号角,在寂静的场地上格外清晰,甚至惊飞了不远处树枝上的一只夜鸟,扑腾着翅膀飞向远方。
袁朗看了他一眼,目光平静而深邃,仿佛能洞悉每个人的内心想法。
随后,他平静地回答:“gps是没有的,指南针人手一个。”
这简短的回答,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砸在了士兵们原本就有些忐忑的心上。
听到这个回答,士兵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了。
月光下,他们的脸色由原本的紧张变得凝重,有的人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满是忧虑;有的人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这残酷的现实堵在了喉咙里;还有的人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显示出他们内心的不安与焦虑。
没有gps,仅凭指南针和模糊的参照物,要在复杂的地形中找到目的地,难度可想而知,这就像是在黑暗的大海中航行,却只有一个简易的罗盘,前途充满了未知与危险。
然而,此时的场地上却再也没有一个人提出问题。
大家都默默地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每个人都在心中暗自为即将到来的挑战做着准备。
有的士兵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在心中默默梳理着已知的信息;有的士兵则抬头望向夜空,看着那闪烁的繁星,似乎在寻找着一丝慰藉与力量;还有的士兵开始下意识地检查自己的装备,双手在武器和背包上缓缓抚过,试图从这些熟悉的物件中获取一些信心。
袁朗接着说道:“领发装备后会送你们去战区。警惕,进入战区等于进入战场。解散!”
他的话语简洁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钉子,重重地钉在了士兵们的心上,如同下达最后的通牒,让士兵们清楚地意识到,这场挑战即将正式拉开帷幕。
士兵们默默地转身,朝着几辆装备载车走去。
月光拉长了他们的身影,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道长长的影子,仿佛是他们内心的写照。
袁朗则转身,大步走向铁路和王庆瑞。
他的步伐矫健,身姿笔挺,每一步都透着军人的英气与果敢。“报告,我先去战区了。”
袁朗站定,向王庆瑞和铁路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手臂高高举起,五指并拢,动作干净利落,声音洪亮而坚定,在夜空中回荡。
王庆瑞看着袁朗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他转过头,颇为怨愤地看着铁路,说道:“这样做不够苛刻呀。你大可以把他们绑上,再用机枪扫射,最后把没打死的带走算完。”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