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训让他们深刻的认知到了,情报获取不能靠着被人的传递,必须亲自目睹,甚至再三的确认才可以认可。
他们这次的疏忽就是对于情报认识的不够重视,导致了两个炊事班的兵传达的话语信以为真。
——
深夜。
封于修倒挂在三班墙壁上,双手撑地,双腿不断地抽搐颤抖。
身上的大筋犹如一条条蚯蚓不断地游动。
咯嘣咯嘣!
身上的骨头有节奏的发出脆响。
赤膊的上半身腹腔表皮一股巴掌大小的气团在窜动,封于修的脸上徒然涨起来红色。
脸上的毛细血管整个的爆了出来。
封于修脸上越发难忍,闭上眼睛使劲的用力挤压括约肌。
嘭!
一股绵长细密的屁如火箭推进器的燃料顷刻间崩发出去。
在武功上这叫做郁气。
“终于放出来了……舒坦。”
封于修站起身擦了擦身体,站在窗前望着黑夜的训练场。
这么多年……依旧是孑然一身。
“还是有些损失,七筋八脉总算是勉强修复了,不过想要恢复到之前的完全爆发力,还是需要稍后的锻炼。”
“接下来就是步入正轨了。”
擒拿,兵器,腿法,拳法,内功。
在这几样中,唯独兵器他远远不足,要不是上一世那个兵家用剑高手一开始没有认真。
他必死无疑,不过现在兵器可以稍后了。
从六连的格斗,以及这次老a的格斗中,他发现了之所以自己失败的原因就是自己的纰漏。
南拳法跟北腿法。
迄今为止,他的这具身体没有更好的熟练这两种格斗技法。
中国武术的七大拳系为少林、武当、峨眉、南拳、太极、形意、八卦。
而他主修的就是南少林金刚猿臂拳,以及北方潭腿。
如今他的身体素质已经可以适应这两个技法的修行了。
封于修转身躺在床上很快就陷入了睡眠中。
接下来的三天每没有任何人打扰他,除了他去三连食堂蹭饭外。
只不过他发现三连长看向他的时候,那眼神的幽怨是那么的浓郁。
封于修愣了愣,心想他可没有得罪三连长。也不知道这股子幽怨是从哪里来的。
到了第六天,白干事找到了他。
看见白干事,封于修停下了拳法跟腿法的演练,“又是打算让我干什么?”
听着封于修语气中的不满,白干事哈哈一笑,“也没什么,就是团长啊打算让你代表钢七连参加一场为期五天的比赛考核,跟老a的那种差不多的。”
封于修皱起眉头,“强制性的?”
“对,代表钢七连。”
封于修突然冷笑一声,他快步走上前,握着连旗的升降杆,“钢七连就剩下这面旗了,已经没有人了。命令就是命令,别给我身上再倒着所谓的荣耀感了。”
白干事从未料想到眼前这个兵会是这么想。
“我对于钢七连没有亏欠。”
这是封于修的第二句话,只是他的这句话让白干事深吸了一口气。
“明白,三天后出发吧。南京市的集团军精武比拼。”
“团长说了,这次团部报名参加的人不多,你刚刚参加完老a的考核,别硬撑着。如果觉得坚持不下去了可以放弃。”
封于修面无表情,“我会的。”
“……”白干事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但他同时是可以理解的,这个兵守了钢七连废墟两年多,足够了。
对于整个团,对于钢七连。
没有任何人对他有所指责,他没有变成第二个老马那就说明他的绝对纪律性了。
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做不到。
封于修沉默了许久,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是什么时候开始习惯的呢?
部队真的是将服从性这个概念潜移默化的传染到每个人身上啊。
不过……
“老a也不过如此。”
他已经对于老a没有任何的惦记了,现在南拳跟北腿都需要时间打磨了。
上一世他的这种练武的底子用了足足八年才打成,他的这个农村娃的身子骨确实酝酿着一股潜藏的爆发力。
不杀了夏侯武,他的梦魇是无法消除的。
至于陆玄心……香港皇家警察。
“有些麻烦了。”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
当他准备出发的时候,伍六一拄着拐杖来到了钢七连。
“你什么时候出院的?”封于修露出笑容。
部队他能敞开心扉的人不多,经历过生死的伍六一勉强是算一个的。
这人重情义。
伍六一拎着一大包的东西露出牙齿,“你小子,听说你又要代表咱团参加精武比拼了?这玩意很恐怖的,上次精武牺牲了几个。”
封于修没有接话茬,反而盯着地上的一大包东西,“这是?”
“哦,都是一些吃的喝的,上次老a的考核太折磨了,你拿上路上吃。许三多,你没有亏欠任何人,所以这次精武……”
伍六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