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畏缩缩的怯懦。
但聊起生活,都是自我调侃为主。
“一开始,那个老村长安排我住干草饲料房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是羞辱我。
谁能想到,一到冬天,别人住那些地窨子,还有窝棚,柴火不够,冻得像个鬼,满手满脚的冻疮。
我特么天天往干草堆里一埋,暖和的不得了。
·····”说话的正是那位瘦老头,人是精瘦,声音却是洪亮。
“老洪,这是人家村里照顾你呢。
就你这身上没三两肉的样子,人家怕你冻死。”跟瘦老头搭话的那人其实也是瘦,比瘦老头好一点,至少还戴着副眼镜,虽然眼镜腿都是用胶布包裹了好几层。
而瘦老头明显的也是眼神不好,都眯成一条缝了,听到有人接话,却是循着说话的方向瞅了好长一会儿,这才大笑道:“老方,你也没死呢?”
说罢,三步并两步走,上前握紧了方老头的双手,还没说话,就已然哽咽的潸然泪下。
故人相逢,应该互喷三百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