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埋怨道:“刚才太危险了,要是被他们听见,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梁灿笑嘻嘻说道:“怕什么,都是成年人了,谁还没点私生活呢,你爸爸妈妈还有朋友们都会理解的。”
“说不定,他们还巴不得你多一些自己的私生活呢。”
见薛芙还要说话,梁灿用眼神制止了她。
“宝贝,我们先把正经事办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梁灿的声音低沉,说话间,就已经开始付诸于行动。
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薛芙反手将长发扎起来,手指在梁灿的胸膛画圈圈。
“本来想着,明天也在这里待着,可是爸爸妈妈来了,我肯定要回家一趟的。”薛芙有点苦恼。
梁灿觉得这倒也不是个问题:“没关系,待会我们喝瓶红牛,不行就再喝点咖啡,晚上就不睡了,把明天的事也给提前办了。”
薛芙倒也挺想这么做,可是。
“会疼。”
“什么?”
“会疼!”
薛芙拍了下梁灿的脸,烦他这种间接性耳聋,总是喜欢让自己重说遍这种很羞的话。
你多能折腾自己心里没数吗?
梁灿顿时哈哈大笑。
有时候吧,我们做男人的就是这么可爱。
明明一直在付出,明明一直很辛苦,但内心却能充斥着自豪与骄傲。
事实上而言,征服世界的男人很少,征服女人的男人,同样也很少。
“没关系,反正今晚,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梁灿笑眯眯看着怀里的薛芙:“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薛芙盯着梁灿看,然后小声说:“那,你把眼镜戴上,带了吗?”
“当然带了。”
“那快戴上。”
薛芙喜欢死梁灿戴着眼镜,坐在办公桌前时的禁欲系和那股子认真劲儿了。
“哎呀,我得先给妈妈发个地址。”
薛芙翻身去摸床头柜的手机,自言自语:“不然她又要瞎担心了。”
梁灿起床,去收拾准备了。
必须好好安排一顿薛芙。
等薛芙发完消息,左等右等梁灿不回来,顿时有点着急。
怎么还不来。
我都想了。
侧身躺在床上,薛芙忍不住开口:“还没好吗?”
问完,薛芙有点心虚的捂住嘴。
我怎么猴急猴急的呢。
这时,卫生间的门开了。
西装革履的梁灿走出来,抬起修长白净的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圆框眼镜,然后走到床尾。
薛芙瞬间看痴了。
梁灿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指向薛芙,然后勾了勾手指:“过来。”
薛芙咬着下唇,强忍羞涩,一点一点挪向床尾。
然后她拉住了梁灿的领带,让他微微俯身。
医生姐姐贴着梁灿的胸口,贴着他干净整洁的白衬衫,先嗅了嗅,然后深吸着。
好香,好浓的荷尔蒙气息。
梁灿勾着薛芙的下巴,微笑问:“怎么样,帅不帅?”
薛芙不语,只是一味的点头。
“那,还满意吗?”
“满意。”
梁灿啧了声,眼神带着凶猛的侵略性:“帮我把西装脱了。”
禁欲,禁欲play!
薛芙爱死穿西装的梁灿了,那股子成熟味儿,那股子生人勿进的疏离感,都让她欲罢不能。
今晚的时间能不能过得慢一些。
再慢一些。
不想走,一点都不想走。
薛芙家中
裴丽等人已经离开了,并且约定,等薛芙回来后,大家一起为她再次庆生。
送走女儿的朋友们,薛芙的父母坐在沙发上,相视无言。
薛芙的父母也都是医生,所以才选择让自己唯一的女儿也走上这条路。
普通人家的子女当医生,那得苦熬个几十年,才有可能出头。
但薛芙的父亲是位院长,别小瞧县医院的院长,杭城本就经济发达,薛芙父亲所任职的医院,又是相当富裕的县城,说是县城,比寻常地级市都要发达。
人脉广,同学多,所以薛芙的爸爸,才会让她来的杭城。
当初那个色鬼主任,如果不是忌惮薛芙的父亲,早就用对付没背景小护士的手段,去针对薛芙了,完全不可能用死缠烂打的手段。
薛城,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眉宇间依稀能看见当年的英俊帅气。
“芙芙怎么会一个人出门呢,真奇怪。”薛城还在那思考这个问题。
薛芙的母亲,徐明霞白了眼丈夫:“要不是你说给女儿制造个惊喜,她怎么会一个人带着只猫,大晚上的跑出去一个人过生日?”
“我看网上年轻人都这套路。”
“你是年轻人吗?”
“裴丽他们不就这么做了?”
“你还来劲儿了是吧!”
薛城就无语,女人说不过就开始跟你讲态度。
为了息事宁人,薛城只能转移话题:“芙芙给你发定位了吗,她在哪儿呢?”
“发了。”
徐明霞没好气回了声,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