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失了文丑,短期内北国军不敢轻举妄动,若是把文丑还回去,待他整顿兵马,随时可能南下。
“知变起辛、郭,祸结同生,追阏伯、实沈之踪,忘常棣死丧之义,亲寻干戈,僵尸流血,闻之哽咽,虽存若亡。”
铿~
吕布提戟隔档之下,文丑全力的一击并未掀起任何的波澜,随即他收回长枪,一条线上,紫金枪眨眼功夫连刺七八下,凌厉狠辣,令人心惊。
什么阵前斗将,林墨觉得大可不必,战场之上,胜者为王好吧。
二人见他从容自若,便不再多言,唯是吕布冷哼了一声,还想着宰了这小子,你命好遇上了我女婿。
文丑,能被奉为七十万北国军上将的人物,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如果可以招降,当然是最好的局面了,毕竟现在己方其实挺缺战将的,尤其是上层的战将。
他是文丑啊,三军大纛,在颜良被擒后,文丑一人系上了全军士气。
“为何?”
他没有迟疑,摊开一份竹简便将这场战役大略说了一下,然后隐晦的说明了这都是田丰给害的,如果不是他几度力劝要退回大营里跟林墨斗智,压根不会出现这样的惨案。
“是啊允文,我也觉得这有点强人所难了,文丑分明是以此难住我,想我放弃劝降的念头而已,你何必认真。”连赵云都忍不住劝道。
袁谭一听,有道理啊。
待得议政厅内仅剩下辛家兄弟和袁谭三人的时候,辛毗将袁谭搀扶到帅椅上坐下,压低声音,“公子,事情还没到绝境之中,勿要自乱阵脚啊!”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颜良将军被擒在先,文丑将军又下落不明,我如何向父亲交代,袁尚、逄纪等人必定进馋”袁谭目光呆滞,他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是怎么样。
战车有点都是双骑的,看着两千多马匹吕布非常的兴奋,结果上前认真查看,才发现这些都是驽马。
再加上袁绍本身就对田丰很不满,当初在幽州的时候,如果不是沮授他们开口,田丰都下了大牢了。
你说想跟吕布打一场,这都有的聊,你让曹操放人,凭什么?
而且,他这第一个条件明显不是冲着跟吕布斗勇,分明是想赢下比试后大摇大摆的离开。
吕布沉吟了片刻,还是挥了挥手,“子龙想去便去试试吧。”
文丑眸子一冷,双腿一夹,策动玉狮子朝着吕布冲了过去。
“道理很简单,如果文丑是死在战场上,便会军心动荡,主帅蒙羞;倘若他们知道文丑在我们手上,那么一切代价也会想把文丑给赎回去,若不允,甚至可能以此策动三军强攻。”
这般苦撑了三十个回合后,不知是幻觉还是对方速度太快了,文丑竟然看见迎面有三把方天画戟从不同角度劈来,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举枪格挡,可长戟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撞击传导那令他吃痛的巨力。
“事在人为嘛”林墨嘿嘿一笑。
与先前不同的是,吕布也动了,策动赤兔马对冲了过去。
林墨甚至想到了一个恶趣味,如果能招降了,非找着机会让他跟关羽打上一场不可,关羽没有赤兔马,也不能偷袭,就看他能不能秒了文丑!
凭借着方天画戟的长度优势,隔着一丈距离便抬起了长戟,随后双手一压,重重落下。
林墨杵着下巴沉思了片刻,“很难,但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此次兵败,并非公子用兵失策,实乃田丰愚昧,好大喜功,原本我军在齐山脚下兵围吕营便可仰仗兵力优势破敌。
赵云确认了玉狮子没有受伤,才重新带着文丑走向不远处的营帐。
“办不到?办不到就请你别来了,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的。”文丑吃完将鸡骨头一甩,又靠着栅栏沉沉睡去了。
作为河南人的辛家兄弟,对河北人的田丰下起手来,那是绝对不会心软的。
营寨里的大牢其实环境要比城里的好多了,只是用栅栏围住,然后用铁链锁定便算准了,相比于县城里不见天日的大牢,这里也算环境清幽、鸟语香。
林墨抱胸看着这一切,难怪老岳父死后,一个个都嚷嚷着勇猛不下当年吕布,老岳父如今还健在呢都有人不把他当回事了。
而他刚刚过来就听到吕布在跟众人讨论要用文丑和这些俘虏得到什么样的回馈。
“打赢好了,别杀了他。”吕布提着方天画戟气势汹汹的往外跑,女婿挡在了他的面前。
再加上袁谭一旦没落了,辛家先前投的注码也就随之打了水漂,这是他们不愿意见到的。
为了跟自己交手而挑衅的对手吕布遇见过很多,他很少会动怒,因为他心里知道,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鸡。
换言之,如今吕布麾下能作战的军士,已经不足四万了。
迟疑了片刻,反应过来的袁谭攥着辛评的手,激动道:“先生此言何意,请先生教我!”
一通谩骂后,他又叹了口气,“大丈夫死则死矣,就是可惜没能跟他堂堂正正的交手。”
毕竟是赎回自由的一战,文丑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将速度提至最快。
可是,韩莒率领的三万人是提前翻越齐山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