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陪陪她不就行了。”
后来不太确定出征前蔡琰有没有送赵云,但即便有吧,说到底也不过是两面之缘,咋就情根深种了呢。
这会其实大家伙累是累,但都憋足了一口恶气,想要在战场上找到江东主力,狠狠的揍他们一顿。
可等了一会,那声响越来越近后,确实是一队石头和檑木滚了下来,如果不是躲的及时,还不知道砸死多少人呢。
“那不成,你身边可不能没人护着。”
只是那腔调听来像是在揶揄,让赵云眉头紧蹙。
鲁肃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难道,真的是自己猜错了,他们确实是在迟缓自己的进军速度而已,竟然放着这么好的一段路不设伏。
“行了行了,你去了琉璃厂也帮不上忙,走吧。”林墨摆摆手。
同时,颜良又不敢贸然乱动,还得先派人上山去确认,到底有没有埋伏了,等到斥候回来禀报安全,才能继续前行。
鲁肃没有再纠缠,转而道:“那就多派几路斥候再探,我想知道现在寿春到底是什么情况。”
只不过,物镜和目镜的聚焦倍数调整可能需要耗费不少时间,而且,这个理念就算教给这些工匠,一时半会也消化不了。
而在行军过程中,最让鲁肃担心的就是孟固山一带,这里不仅是庐江进入安丰的必经之路,也是前往寿春最快的通道,如果要绕行,那就得多走三天的路程。
此时,城内的议政厅里,孙策坐在帅椅上,双眸如隼,信心满满,“此番下来,吕军已成疲军之态,明日夜里,他们就会抵达公瑾预计的位置,届时奇袭,必将他们一网成擒!”
不过,他不认为这是理由,“许是念及你救她出苦海吧。”
颜良在前方开道,充作先锋;文丑和鲁肃一并坐镇中军。
虽然,这是迟早都要弄出来的神器,可现在,他确实有些使不上劲。
从安丰到寿春四百多里的路程,鲁肃说十天要赶到,其实他知道根本办不到的。
当然,也是可以远远绕走,但总归不可能走的太远。
“先生,还是往北继续前行吧。我知道先生所虑,可沿途还有四个县,总不能一个个去攻克,那等我们去到寿春的时候,只怕都已经是开春了。”这不能怪文丑性情突变。
可问题是,江东越是表现的如此,手下的淮南军越觉得他们是在猛攻寿春,拖延自己的时间罢了。
“好,这无妨。”文丑点了点头,便继续行进了。
霍县,在寿春以南五十里,是安丰吕军进入九江后第二座会遭遇的县城。
首先,这火药弄出来了,他也不懂得如何制造引线,更不可能造出火器来使用,那么这玩意到最后就会沦落为比投石机里的火油坛子威力大一些的攻城器械罢了。
随后,又跟了上去,涩笑点头。
并不都是发生在孟固山一带。
“也罢.”
原野下寨,每天晚上都要安排不少人警戒,对军力的损耗是很严重的。
或许可以尝试用煤油浸泡的细线来试试。
文丑看了看后方,低声道:“我也担心安丰。”
要不然二十万的袁军里怎么就才挑了那么几百人出来组建先登营呢。
可迟迟没有研发这玩意,其实是有一定原因的。
后世的顺口溜了有一句:一硝二磺三木炭,加点白大伊万。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连日的赶路本身就很累了,还要面对随时可能发生的偷袭情况,你又无法判断是真是假。
与此同时,后方的军士也快步的跑到距离自己最近的军械车上取下铠甲来,匆匆忙忙的装备。
是的。
依稀记得大丈夫只患功名不立,何患无妻可是你常山赵子龙说出的话来。
鲁肃的眸子依旧是古井无波,打量着眼前的孟固山,“他是在这消磨我们的耐性、军力,很可能接下来的伏击,便会由假转真。”
结果,一阵箭雨后,大家摆好架势却不见江东兵马。
“将军,大意不得,这看似在拖延我们进军的速度,为他们攻克寿春争取时间,可是,如果孙策想拿九江他早该动手了,根本没必要等到今天。”
“不妨事,这女人啊,就像沙子,强握是握不住的,但如果你加点水,就可以任你塑形了;
这男人啊,就像水泥,加点水,他就硬了。”
然后,将士们就把身上的铠甲重新脱下,放回军械车上。
现在最明智的做法是,必须找到一处开阔地进行休整,等到养足精神再继续行进。
“去了书院?”
更何况,她还有那样不堪的过往。”
林墨扬了扬额,示意他别停下脚步,“反正咱们在彭城还有些日子要待,这段时间你跑勤快些,任她态度清冷也好,良言相劝也罢,你都要一颗红心坚持到底。
“配不上我?”
赵云一脸懵逼的看着他,挠头道:“你在说什么啊。”
这招也挺狠的。
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五次了。
而弩这玩意,首先朝廷就管制了,再者制造起来太困难,射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