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地没有任何的办法,吕风一不打他,二不罚他,反正就是把他放在巡逻队长的位置上慢慢的腐烂,生锈。独孤灭风都感觉着,自己身上冒出了一股极其难闻的老人味道了,这吕风,果然是杀人不见血,他怀疑啊,这样的日子过个三五年的,自己肯定就废了!。
“幸好啊,陛下他的大军已经准备好了,就要对元蒙残党开打了。哼哼,到那时候,我上了战场,莫非你吕风还不许我立功么?”独孤灭风咬着牙齿,把手上三亭砍那鹅卵粗细的刀柄拧得嘎吱直响,看得身后地亲兵们是目瞪口呆,那舌头半天都缩不去。
清晨的大街还是很安静的,那些进城的乡农去的地方是应天府的市场,是不会跟来这些官府衙门密集地街道知晃的,而此时时间却又太早,那些官员还不会这么早爬起来,所以独孤灭风他们一行人走到五城都督府大门口时,就没有碰到几个活人。
可是等他们进了都督府,却在大厅前的广场上,看到了笑嘻嘻的背着双手地吕风,他和身材高大的马和并肩站在一起,看着满脸热汗的朱瞻基挥动着拳脚,也不知道吕风给朱瞻基吃了什么药,这小家伙短短的四个月时间。就长高了一寸多,肌肉也明显的发达了不少,举手投足之间。劲气四溢,偶尔一掌击打在了地面上,立刻就是一加串啪啪的脆响,十几块铺地的青砖就此报销。
独孤灭风看得真皱眉头,他从来没有看到这样行事荒唐,雪无忌惮地人,给朱棣献上道决,这是惹天怒地勾当,他吕风做了就做了罢,可是身为朱瞻基这个皇太孙的师傅,居然也是用了种种的手段给朱瞻基提升内力,丝毫不害怕功力提升太快有可能走火入魔,这吕风的胆子,简直就是比天还要大。
但是一看到坐在旁边地石鼓上拍打着双手,不断往肚子里面塞小笼包子的水元子,独孤灭风又彻底的没脾气了,不要说造就一个武林高手,只要水元子出手,立刻让朱瞻基金丹大成,怕也不是难事,他有点嫉恨地看了看吕风,心里寻思到:“怎么好事都被吕风厮给碰上了?水元子这么厉害的仙人级别的人物,却和他对上了脾气。”
心里叽里咕噜的翻腾着各种念头,独孤灭风大步走了上去,把三亭砍刀往地上一放,向吕风行礼到:“吕大人,末将巡夜完了,特来缴令!”
吕风回过头来,朝着他点点头,没吭声,那朱瞻基却是大喝了一声:“看打!”右手一挥一吐,一道青色的凌厉掌风呜呜有声的朝着独孤灭风当胸劈来,独孤灭风大惊,这朱瞻基的掌力浑厚醇和,分明已经有了极其高深的修为,加上这公华山派秘传小天星掌极基歹毒,就算如今的他,也不愿意毫无防备的被打上一掌。
当下他运起一口真元护住了胸口,硬接了一这掌。砰的一声,他的真元和朱瞻基的真力比较真情为,简直就是天地一般的差别,朱瞻基的掌风应声碎裂,连独孤灭风胸口的一片鳞甲都没有击碎。
朱瞻基的脸色一寒。皱着眉头说到:“师傅,这位将军似乎叫做独孤灭风!他的功夫倒是不错,我居然打不动他!哼,好功夫啊!”他脸上突然冒出了一股暴虐之气,冷冰冰的说到:“不过这灭风二字,却是犯了师傅您的名讳了,独孤将军,你改掉这个名字,否则的话,我就叫皇爷爷砍了你的脑袋,可好?我的师傅,你都要灭了,那世子我,岂不是更不放在你的心里了?”
独孤灭风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早知道朱瞻基这么难缠,他就应该装作被一掌击飞的模样,没来由得罪他啊。
这朱瞻基,却是这几天刚刚被吕风施展了灌顶之术,把过于甲子的内力灌进他的身体,并且还好好的给他梳理了一次经脉,洗耳恭听筋伐髓,功力已经到了先天至境的门槛处,这两天他找了上百个禁卫比弄,把宫延里禁卫们打得叫苦连天,自觉已经是天下少有的高手了,这才兴冲冲的找到吕风来献宝地,谁知道突然兴起朝着独孤灭风击出的一掌,居然被他无声息的化解了,这小孩子哪里吃得下这等暗亏?立刻就找到了独孤灭风名字里的毛病,施展了一下小霸王的威风。
马和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面色纹丝不动的说到:“说起来,这灭风二字的确是有点难听,独孤将军。吕大人乃是你的上司,你这名字,改过了也好,我看,不如你就以天为名,倒也不辱没了你的身份,嗯,独孤天,听起来倒是很威风地。”
得,马和一开口,他独孤灭风想驳斥都没有借口了,吕风笑科仿佛偷鸡得逞的狐狸一样,眯着眼睛不眨眼的看着独孤灭菌风……哦,独孤天,独孤天则是心里郁闷万分,想不到转了一个***,自己得名又转了回来,可是马和说的这番话,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的呢?吕风这家伙,想必会告诉朱棣自己的身份?可是朱棣会相信他么?
独孤天站在这里满肚子地鬼胎,半天没吭声,那朱瞻基看得有便宜占,哪里管他死活,用尽了全力,狠狠的一掌劈在了独孤天的心口上,砰地一声巨响,独孤天措手不及之下,被劈飞了工八丈远。身上铁甲纷纷碎裂,老大一个青色掌印出现在他胸口,暴虐的掌力冲进了他的身体,有如天星乱坠,急速无比的朝着他的心脉攻了过去。
独孤天心里暗暗恼怒,提起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