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是气得暴跳起来,狼狈的瞪了吕风一眼后,张手就是一掌朝着那李氏油号地黑漆大门给推了过去,里面藏头缩尾的龟孙子咧,给爷爷我都出来,波波的响声中,一道丈许方圆的青色掌影壁,粉碎了三层大厅,震碎了后面地住房,撕碎了最后面的围墙,直接把这个四进的院子给劈出了一条平平整整的大马路来。。
一掌之威,让那些已经在附近高楼上埋伏好地锦衣卫们张大了嘴巴,半天反应不过来,这些人可不是吕风门的弟子,都是一些真正吃皇粮,借着锦衣卫名头祸害百姓的角色,他们何曾见过修道高手的出手?这一掌要是折算成武林人的内力修为,没有三十个甲子的苦功,起码也有二十九个甲的火候了。
轰的一声,一间被震歪了大半地厢房突然倒塌了,整个李氏号内数百号牛高马大的大汉同时举起了双手,发出了惊恐的嚎叫声:“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不要动手,不要动手啊,方才他们中十几个功力最高,武学最出众的高手正在大厅内议事呢,可是却被突如其来的一道狂飚卷了进去,肉体直接被震成了肉酱四散飞溅。这一掌,可是已经把他们地胆子都给号碎了,哪里还敢反抗?
抡着铁棒正准备冲进去厮杀的小猫不满的朝天咆哮了一声,愤愤的看了水元子一眼,狠狠的把铁棍朝着地下砸了过去,当啷,一声巨响,整个院子里抖动了一下,棍风卷起了一道黑色的狂飚,朝着院子中间冲突而去,足足冲出了二十几丈才偏下,一条深一丈,宽五尺的巨大沟壑在众目睽睽下被小猫一棍击出,那院子中地数百号武林高手同时惊呼一声,惊恐的跪倒在了地上,不敢动弹了。
吕风气恼的哼了几声,喝骂道:“来人啊,把他们都给大人我绑起来,封了他们的武功,有敢反抗地,格杀勿论,彻底的搜查所有的房间,看看有没有什么犯禁的身后事,抓捕李家的一应老小,全部给下进锦衣卫的大牢去,告诉刑部,应天府,大理寺的官们,就说,就说我们在李家的油号内发现了私通元蒙的武林败类,问问他们是兴趣一同开堂会审呢?
步伐声紧,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冲进了油号,把那些高手都给绑了起来,随后胡乱的在他们丹田上踢了几脚,封了他们的武功,自然有出手稍微重一点的,直接就震毁了人家的丹田要穴,看得有几十条大汉就这么口吐鲜血,委顿的被拖了出去。
抖动了一下宽大的袖子,吕风转身就走,小猫气恼的提起铁棍,叽里咕噜的朝着水元子抱怨几句,达成了恶梦水元子再次出手的协议后,两人这才笑吟吟的跟着过去,依稀可以听到水元子讨价还价的声音:“我知道你的狗场里面养了几百条黑狗,这回可要拿出一半来,否则爷爷我就昭这里办理,不让你有出手的机会了。
可是接下来的几个据点,两人都没有出手的机会了,吕风摸着脸上的伤痕,一肚子的邪火全部发泄在了那些倒霉的武林中人身上,没有任何的警告,没有任何要求他们投降的声明,凡是被包围的院落,吕风都喝令上千的弓弩手把密集的弩箭倾泻了进去,惨嚎连连,经过两个时辰的奔波,足足有两千多名武林人被吕风的锦衣卫屠杀,把人头都装进了麻袋,准备献给朱棣。
在几个据点内的抄查也有了很大的成果,足足扫出了一千三百张军用的强弩,两千多套纯钢的鬼头刀,皮甲等物,从那些兵器的工艺上来看,很显然,这些东西都出自于大明的军工作坊,全部都是军用品,在吕风有意无意的授意下,一些和朱登,朱任撇不清干系的标志也被混杂在了里面,这些物品立刻就被当作罪证,被交给了刑部,大理寺等衙门,而锦衣卫也把相关证据登录案后,直接送交给了朱棣。
处理完了这些事情,吕风支开了水元子,让小猫陪着水元子去满天下的找黑猫去了,自己则是云见了吕老太监。在那地下地密室内,吕风朝着断了一条右臂的吕老太监跪拜到:“义爷,孩儿吕风回来了,只是繁多,所以没能及时来探望义父,还请义父原谅。
看到了吕风,吕老太监干干的脸上立刻就浮现了一股子的血色,整个人地精神可就上来了,他大咧咧的挥挥手说到:“无妨,知道你的事情多,回京了第一件事情肯定是要见皇上的,所以不来探望为父地,也是应该的,怎么着我们也是给皇上效力的,皇上的事情可就是最重要了,唔,知道我这条左臂怎么失去的吗?他咬親牙齿,脸上那个凶厉的神色,让吕风都觉得有点心寒。
直起身体,飘荡在身边的一张蔳团上,吕风淡然点头到:“已经有了结果了,派遣人云刺杀你地,要么是二殿下,要么是三殿下,不外乎他们二人,所为地,也不过是剪除孩儿在宫中的势力,日后方便对付孩儿罢了,不过不论是谁派遣的刺客,这并不重要。
吕老太监阴笑了几声,重重的点头称赞到:“果然是我的好孩子,地确,不管是他们二位谁派的刺客,我们只要收拾了他们,这不就了结了么?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发出了连串张狂的笑声后,吕老太监的鼻子抽动了几下,问到:“你身上有血味,刚刚杀了人么?
吕风点头,摊开双手叹息到:“没奈何呀,其实孩儿也自知杀孽沉重,本想吃斋念佛几天,消泯罪过的,可是,偏偏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