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义冷哼一声,险些冲上去咬涂山雅雅一口。
但考虑到被打死的可能,还是生生忍住……
只用那独属于故义的“智慧”的眼神打量涂山雅雅。
看的后者胸膛剧烈起伏,有点想吃狗肉火锅了。
陆泽没有意外。
毕竟故义还有个续缘对象来着。
眼前的功法,足以让两人少受些相思之苦。
更别说这还只是残篇……
“故兄,不必如此,你帮我良多,区区小事无需在意,以后你我兄弟相乘即可。”
陆泽随口几句,故义顿时又是鼻子发酸,眼眶一热。
只感觉狗生遇到了知己,纵然为陆泽去死。
就算是将顶头上司的老婆献上……咳咳,鸡爷的老婆死了好些年了。
不兴说,不兴说啊!
“小暇,你脸色好像不是很好看……怎么了?”
陆泽这才注意到月啼暇的异常。
低垂着脑袋,额前刘海垂下,一小半张脸都藏在阴影中。
看上去……有一点点怪异……
“没……没什么,就是偶感风寒,有点胸闷。”
月啼暇玉容上的红晕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下去。
面无表情的回应了一句。
那不断有小鹿冲撞的心自己冷硬如铁。
里面的鹿直接撞死了。
尤其是看见陆泽那一脸关切,浑然未觉的模样。
更是压根儿有些发痒。
合着本小姐对你动心了,结果你把我当兄弟。
连狗都能有功法……
终究是错付了。
陆泽和涂山雅雅一脸懵。
只有黑驴老奸巨猾,看出了什么。
捂着白肚皮笑的直打滚,嘴里还不断“儿啊儿啊”的叫个不停。
……
北山之外,一间破败的酒馆中,几个白须白眉的黑袍人影聚在一起。
“唉,老赵啊,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啊,顾客的口味越来越刁,我们这些小本生意终究生存艰难,与时俱进谈何易?”
“是啊,那群嫖客前不久居然还要老夫找一些高雅的项目,我特么!”一猥琐山羊胡的老赵只感觉牙疼。
都特么出来嫖了,还要什么高雅。
想高雅有种你别扛枪啊!
“钱院长,这事儿都得怪那该死的天涂院,恶意拔高行业标准,简直是败坏我等财路,必须死!”
“诶,此言差矣!”钱院长银钩鼻挑起,迎着众人不解的目光:
“咱们生意人讲究和气生财,只要那天涂院与我等共享好处,互通有无,独乐乐不若众乐乐。”
“钱院长所言甚是,天涂院必须交出生财之法。”
天仙院背后可是有大势力操控的。
如果完不成每年的指标,他们这些人会死得很惨。
陆泽几招断了他们的财路,这可是生死大仇。
“只是……谁去?”
正义愤填膺叫嚣的众人,瞬间安静下去。
赵院长看了看天上的明月,仿佛那上面有仙女再翩翩起舞。
钱院长扣着指甲,似乎内蕴乾坤。
其余人也是眼神四处飘,甚至还朝后挪了挪位置。
好像刚刚开口的不是他们一般。
这一副老赖,甩锅反转的速度,看的角落里的黑袍红发少女都快气笑了。
这帮老东西,要是他们李家的手下。
少女可以保证,自己绝对立马叫人弄死他们。
角落里紫色马尾,看上去有些腼腆的男孩儿有些手足无措。
只能眼神请示少女。
少女没有丝毫表示。
赤裸盈盈一握的娇嫩玉足微微晃荡,在烛火下闪烁着淡淡光晕。
动作间黑袍下露出一张精致漂亮,又尚显稚嫩的脸蛋儿。
不过这些嫖客头子却是看也不敢看。
“肖少爷,实在不是我等不出力啊,实在是那天涂院神秘莫测,凶险无比,我等也是没办法啊。”
“是极是极,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婴儿嗷嗷待哺……”李院长开口,满是褶子的老脸上更是奇迹般出现几滴泪水。
闻言,腼腆少年呼吸一滞,支支吾吾更是拿不定注意。
只能求助般看向身边女孩儿。
“尘妹……”
其实早在天仙院出变故的时候,肖家已经派人查探。
甚至想派人击杀陆泽。
但愣是被这五个老家伙卖惨拖延,糊弄这位“肖少爷”,一直拖到了现在。
没办法,能坐上高位的,哪有白痴。
那天涂院短短时间就带起一股潮流,那里是简单货色。
不过也没往涂山方面联想。
谁能想到涂山开天仙院?
“废物!”
“对,对不起。”
看着少年那唯唯诺诺的模样,少女真想一个大耳刮子抽他。
“呵呵,你们家的产业,跟我道歉作甚?”
“我……”
见状,黑袍少女懒得搭理他,冷眼扫向那五个老家伙。
“老东西,上有老下有小是吧?”
明明红发女子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