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深了一些,甚至有些咄咄逼人跟怀疑。
似乎并不是十分信她的口舌。
言似卿也平静,并不动剩下的餐食,继续答:“后来又喊了一声。”
蒋晦挑眉,脊背微直,目光锁着她,故作客气:“请说,少夫人。”
言似卿:“啊。”
蒋晦:“?”
言似卿:“一刀下去,人就没了,自然只有啊的一声,我就听到这个。”
如何解释呢,蒋晦当时有点被逗笑,又带着点恼怒,觉得她在逗弄自己,可此人断不可能拿生父惨死之事来逗趣吧,那....
言似卿垂眸,用刚刚一样的语气补全,“我当时可能是吓昏了,或者太过紧张,要么就是当时我母亲在塞我进匣子的时候,用了些药,让我越发昏沉,动不了,只能龟缩其中,后来外面归于沉寂,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又好像没那么久....殿下醉过酒吗?”
她好像从他那学了三分言语间跳脱的本事,突然就问了这样的问题。
“从未,千杯不醉。”
“绝无虚言。”
蒋晦也淡淡说着,还押韵了。
那装....的样子。
少年人梗着脖子在小女孩面前睁眼说瞎话,那劲劲的。
但他习武,武功似乎还很强。
言似卿一梗,也不知此人是在吹嘘还是挑刺,“殿下自然是实诚的人,也无需对我这下位者亏损德行,而我,如今形格势禁,唯一能依赖的人也只有殿下你了,除了要送走至亲这一条本能之举,眼下真的是别无退路,自然也不会说谎。”
蒋晦:“一样,我对夫人你,信任有加,只要你肯说,我就信。”
两人说这话的时候,门口的若钦眉梢微微抽了下。
同时,言似卿的房间....若钊跟两位女暗客已经悄无声息穿着隔离纱布的靴子进入,仔仔细细查验过所有。
女暗客两人汇报了之前的所有听声洞察,若钊也有了这一番检验的结果。
“她动过一些东西,都是生活琐碎,并未有什么隐秘且我们未能找到的机关暗器或者狭小密匣。”
“那晚点跟殿下汇报了。”
“收拾痕迹,千万别被夫人看出来我们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