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不由朝着某处去。蒋晦看到了,不置可否,试毒已经完毕,但言似卿没动那一块一块的鲜嫩羊肉。
手腕一翻,他直接拿了刀再次剔肉,切分更细,嘴上淡淡道:“肉这么大块,不好咽,不然撑着,反正本公子是绝不会这么吃的。”声音不大不小,也不知说给谁听。
但听者有心。
陈皎脸色难看了,低低压着老鼠一样的声音:“装什么…”而拂夷瞧着蒋晦将那小二囫囵切下的肉块剔成细细的,还切成了小份,自己跟前一份,剩下差不离一些随手给了边上那位。很随意的样子,像是打发人。
可拂夷看得到--那部分肉是肋骨肉,最好吃,也不油腻。她看了陈皎一眼,想委婉说人家估计没心思说你。可到底没说,顺水推舟了似的,只是看那边目光明显了一些。陈皎更愤怒了,但顾忌蒋晦,有了迟疑,再起歹毒猥琐念头时,蒋晦突然起身了。
若钊跟女暗客等人在旁桌,见状惊讶,因他们听力好,听得到隔壁那边的拂夷大家跟那狗屁陈公子的动静。
人人都看得出猫腻,却无人干预,直到自家世子突然站了起来。若钊几人忽然莫名紧张,下意识看向言似卿,却发现这人对此完全无甚反应,反而柳眉微蹙,看着眼前喝了一口的奶茶。也不知在想什么,认真又端正,似在筹谋纠结大事。蒋晦冷漠走过她身边,走向拂夷跟陈皎那边。真去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