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包部分民宿的早餐生意,不过她这几天出门了,早饭是她表弟在弄,所以味道可能有点出入。”
“应有尽有,你们这里的取名方式挺有意思啊,”未来十天低头不见抬头见,束鳞有心搞好关系,“什么听景轩、初阳居、栖山而卧……金元宝,我最喜欢金元宝,有一种朴实无华又富贵逼人的美。”
小雨闻言,赞赏地看他一眼:“你刚才说的都是民宿名字,是订房软件上看到的吧,你们昨晚住哪了?”
束鳞见她态度软化,立刻道:“栖山而卧。”
小雨一秒冷淡:“哦。”
束鳞:“?”
烛风看了小雨一眼。
小雨不想跟他们废话了,指着客厅右边的两道独立的门道:“这两间是高级客房,分别叫望山和环水,推开门可以直接到院子里,望山的客人明天才退房,你们定的那间是环水。”
“环水是给你准备的。”束鳞立刻向烛风表示。
烛风却不感兴趣。
小雨又指着二楼:“二楼有四间房,从左到右分别是钱来、财来、金来、钞票来。”
“一楼二楼的取名风格……挺割裂啊。”束鳞实在不知道怎么夸。
小雨撇撇嘴:“一楼的名字是前老板取的,我家老板接手民宿的时候,一楼两间房的门牌还挺新,加上淘宝定制门牌的套餐是一百块钱四个,再加单就是三十块钱一个,老板干脆就不改了。”
束鳞:“……很合理。”
“你们要住的是钱来和财来,注意别走错了,介绍完毕。”小雨长舒一口气。
说话可真累啊。
烛风:“不是还有三楼?”
“三楼是老板的房间,不对外开放。”小雨耐心已用光,头也不回地进了客厅。
客厅门一关上,束鳞立刻叹气:“王后好穷啊,一个门牌贵五块钱就买不起了。”
“她的钱是不多,但也不至于一个门牌都买不起,”烛风抬眸看向三楼的窗户,“就是单纯的抠。”
束鳞沉默地点了点头,把房卡递过去。
烛风接过来一看,房卡上写着‘财来’。
他看向束鳞。
束鳞一脸单纯:“离三楼最近。”
烛风眉头轻挑,进屋了。
此刻二楼的袁盈,在那股短暂的热意消失后,还以为自己是因为看到烛风才出现了错觉。
她没有多想,把所有垃圾都装进袋子后,吭哧吭哧地拖着巨大的垃圾袋正准备下楼。
快走到楼梯口时,后背突然撞到一堵墙,她一扭头,差点把脸埋进前男友的腹肌。
熟悉的味道激起某些上不得台面的回忆,最近激素过于澎湃的袁盈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立刻往旁边跳了一大步。
烛风从她手里接过垃圾袋:“扔哪?”
袁盈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回答他,还是直接让他滚蛋。
“免费的劳动力也不用?”烛风语气幽幽。
袁盈果然不纠结了:“大门外有个绿色垃圾箱。”
烛风拎着垃圾往楼下走,袁盈需要用力去拖的袋子,在他手里晃晃悠悠像个没什么重量的弹力球。
袁盈原地站了几秒,又转身进了客房。
烛风回来时,她正在客房里努力拆被罩。
他二话不说接过被子,熟练地把被芯薅了出来。
袁盈索性退到一旁,抱臂盯着他看。
几个房间的床单被罩很快被拆完,这次不等烛风问,袁盈就主动道:“送到一楼客厅,等会儿有洗衣店的人来收。”
烛风看她一眼,抱着堆成小山的床单被罩下楼了。
袁盈转头进布草间拿了新的四件套。
然后,等着。
烛风回来后,果然从她手里接过了四件套,进了离楼梯最近的‘财来’。
袁盈伸了伸懒腰,扭头就要下楼,结果一只手从房间里伸出来,直接把她薅了进去。
砰,房门关上。
封闭空间,孤男寡女。
袁盈紧紧地贴着门,强装镇定:“你干什么?”
烛风不说话,只是一步步靠近。
现在没别人,他似乎也懒得伪装什么了,那种大型野兽一样慢悠悠的从容再次溢出来。
对他而言是从容,对袁盈来说就是压迫了。
按理说,大家都这么熟了,她不应该太紧张的,但碍于某人在同居的时候经常不做人,她确实有点怕他这会儿会突然脱裤子。
当然了,他不至于会强迫她,但她最近处于思春期,很容易把持不住。
她可不想跟前任藕断丝连。
见他不断逼近,袁盈手忙脚乱地握住门把手,刚用力往下一按,一只灼热的手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只是一点点肢体接触而已,只是一点点体温浸润而已。
袁盈却一个激灵,连表面的平静都维持不住了:“我警告你啊,这里离派出所只有两公里,你最好是不要乱来,否则……”
话没说完,烛风的两只手就插.进她的胳肢窝里,举小孩一样轻飘飘地把她举了起来。
袁盈:“?”
烛风面色不改,把她举到窗边的藤编椅上,顺手从裤兜里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