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熟练。方时说:“怎么感觉我们也像异地恋一阵回来,不太熟啊?”“今天就到这里。"原计划的训练时长还没结束,薄言先说,“都休息一晚上,明天练,这么练下去没意思。”
长途飞行本身就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所有人都需要休息。池冬槐听到休息,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卸下来。等大家都收拾完器械上楼洗漱,她都还窝在地下室的沙发里发呆,没什么想说的,就是觉得一一
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
她在这儿窝着,一直等到世界安静,没过多久,薄言倒了两杯果汁,下楼来给了她一杯。
他没赶她走,问她:“喝不喝?”
“不是很想喝。“池冬槐累得有点失去品味果汁的力气了。薄言也什么都没说,放在那儿。
他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不知道又从哪儿摸出个魔方,一直在调。“是打算在这儿躺着等你对象回来抱你上楼?"薄言问她。“没啊。“池冬槐说,“你要休息了吗?那我…马上就走。
“倒也不是。“薄言打断她,“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是么?”突然这一出,池冬槐有点没懂。
“在乎什么?”
“他跟苏渺的关系。”
“他们没什么关系,就是普通朋友而已。”薄言不点评太多,但笑了一声,他手上的魔方咔哒咔哒响动着,几秒后。“池冬槐。"他突然叫她的名字。
池冬槐抬眸,“啊。”
“其实你心里是有些介意的,但又觉得自己要顾全大局,退一步海阔天空不想让事情变得那么难看。”
“……“这世界上大部分事情不都这样么。池冬槐觉得这真没那么严重。
“你还是那样,一点不争也不抢。“薄言说着,忽然起身,迈步朝她走过来。池冬槐也坐直了身子,端坐着。
他手里的这只魔方又已经拼好了,上一只她研究半天学会一点,薄言这是玩魔方玩了多少年?
他微微俯身,弯腰。
这次不是用扔的,而是准备将那只魔方递到她手上。“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欢这样。”
池冬槐点头。
她还能不知道他啊?薄言天天看着她这个糯叽叽的性格都要被气死了,她自己是无所谓,但薄言反而是怒其不争。
有时候池冬槐都想说,我这个人佛系关你什么事,别对别人的掌控欲那么强嘛。
薄言直勾勾地看着她,这让池冬槐心里有些发毛地怪异,她撇开眼神,看向自己的手心。
随后听到他开口,懒散又笃定的语气。
“不会抢啊?我教你抢。”
与此同时,薄言松开手,他手里那枚魔方从悬空着的高度,落入了她的手掌心。
这种感觉。
像是有什么东西,毁灭性地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