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越界的玩笑,特别是你啊,方时。”
方时觉得这是个大消息得消化一下,又吃了口面前的甜品。但总的来说,大家也不算特别震惊,这事也没有人追问原因,反而是互相沉默了几秒。
薄言十分不在乎地说了句:“通知完了?那走吧,训练。”“等等,我再消化一下。"方时说。
“你是要消化刚才那个大八卦还是消化你肚子里的甜品?“吉阳冰呛他。“都消化消化啊。”
但其实要说起来,真也没什么,这在圈子里太常见,特别是大一新生,恋爱就随便谈谈,不合适就分手。
互相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的,不至于撕破脸,还能继续处着当正常的同学朋友。
只有宗遂一个人,作为当事人需要消化情绪。他们几个也根本没把这件事怎么放在心上,还是训练更重要,说了三两句随即就转头一起聊音乐去了。
晚上十点,训练结束。
池冬槐本来回去洗完澡就打算躺平睡了,结果翻身看到薄言发来的信息。-【乖宝宝,过来我这儿。】
池冬槐”
神经病!
她骂人的词汇输入到一半,又不想跟薄言计较,删了。但薄言明显就盯着她的框看,知道她在线。-【那我过来。】
薄言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池冬槐收到消息的半分钟后就听到了敲门声,他就连敲门都跟宗遂是两个风格。
节奏短快且力道中。
池冬槐觉得他是要把她的房门砸了。
薄言做事情就是这样,不会给人回避的空间,池冬槐被他吵得受不了,起身下床。
门刚开一个很小的角,薄言就用膝盖把房门彻底顶开。他进屋倒是自然。
“你又要干嘛一一"池冬槐有点受不了。
“当然是找你有事做,不然没事我找你干什么?“薄言这回答得也令人说不出话。
“你找我能有什么事,我们又…”
“又怎么?"薄言往前倾身,把她压逼得步步后退。腿抵住床边的时候,她的腰忽然被人摁住,转身,薄言坐在她床上,又压住她的肩膀。
池冬槐直接踉跄地、被迫坐在他腿上。
他就这么用双手抬着她的腰。
池冬槐记得自己拒绝过他,也说过她现在没有心思处理什么关系,但薄言明显,根本不听。
…她只是分个手,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薄言!我说了,我没有想要发展…"池冬槐想下去,却发现自己的所有动作在薄言的禁锢下。
反而成了爱昧的磨蹭。
“嗯。"薄言应声,“发展什么?我们没什么别的关系,不就只是单纯的接个吻吗?″
池冬槐:“???”
啊?
啊???
她震惊之余,被他的呼吸贴近,嘴唇擦过她的唇侧,薄言用舌尖轻轻抵了她一下。
明明已经这样。
但薄言还装作特别尊重她意思的样子,慢条斯理地问。“想不想?”
“来,乖乖的,张嘴。”
池冬槐并没有说好,她只是呼吸,只是唇微微动了一下,下意识想要张嘴说话的时候。
只是那么一个小小的缝隙,后腰瞬间被人扣紧,薄言的舌直接顶入她的口腔。
失序之间。
她的呼吸又被薄荷味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