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有点难受。
说不上来的难受。
薄言完全狐狸精嘛…
都说是狐狸精了,当然也没有那么快会放过她,池冬槐发现,薄言的手段多的是。
比如,抱着她,面对面地纠正她的发音。
池冬槐刚开始非常抗拒,想逃,她说正经训练哪儿有这样的。薄言十分厚颜无耻地说:“我什么时候正经了,正经人这样跟你接吻么。”没有任何明确关系的状态下,如此自然、强势地闯入她的世界。天气预报说傍晚要降雨。
他们正在发音练习,外面忽然就下雨了,这是一场雷暴雨,外面的雷声震鸣。
薄言的手指贴在她的颈上,轻轻按压那发出声音的地方。“发音试试。"他一脸正经地教她,“你的节奏还是有问题。”她被禁锢在他身上,随时都能感觉到薄言的呼吸扫过自己的脸,这完全是在逼她。
把她放在火上烤。
池冬槐准备唱两句,刚发出一个音节,窗外的电光火石闪过,雷声继续轰鸣。
她的声音被掩盖了过去。
薄言不知是真的没听见还是假的没听见,他掀动眼皮看她:“听不见啊宝宝,大声点。"<2
“我还要一一"怎么大声。<1
是要唱破嗓子吗!
她说着话,本来轻轻贴着她发音位置的手忽然张开,像巨龙苏醒,突然握住了她的脖子。
薄言用虎口卡着她。
某些耐心实在是到了极致,他的嗓音不知何时染上的一些烦躁和不耐。或许是早就开始慢慢侵蚀,只是她没有发现,只是外面的雷声太大,她没有听见。
“换气能力不行,还是得接吻来教。“薄言就这么低念了一句,手掌绕到后面,扣住她的后脑勺。<5
这场钓鱼游戏,很难说到底是谁赢了,或许是两个人都输了。呼吸交互的那瞬间,外面的阵雨仿佛都变小。薄言握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抱起又放下,完全贴合,她跨坐在他身上,腰身被禁锢着,更是动弹不得。2
这注定是一场不会轻易停止的热吻。
池冬槐的双手轻轻捧着他的脸,过会儿又乱放,勾着他的脖颈或是抓住他的后背。
闪电之间,薄言的舌尖压住她口腔的顶部。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又往里顶。<2
那深度几乎快让她呼吸止住,越是深就越是难以呼吸,但也越是觉得后腰酥酥痒痒的。
完全亲到人头晕。
中途池冬槐有一阵腰酸,往下落,又被他捞起来,他叫她收紧腿,随后勾着她的腿窝起身。
这个位置太狭窄,亲起来还是不方便。
很显然,他们都觉得这里不够。
沙发也是,有些拥挤。
薄言的房间就在隔壁,池冬槐在换气的间隙,轻声黏糊道:“你房间…”她声线本身就偏甜。
这句听着,就完全撒娇意味。
薄言抱着她,低头亲她,咬着她的嘴唇:“去我房间干什么啊,乖宝宝。家里某个人独属的房间完全是私人的,隐秘的。带着暧昧气氛的。
有些东西抑制得越久,爆发起来就越是渴望,几乎在一瞬间飙升到不可控的程度。
就像饿太久后那顿饱腹的碳水,总让人血糖极速升高,晕碳到新的高度。此时此刻的她也是如此.…
完全控制不了了。
什么伦理道德、世俗规则,全部都被劈成灰烬。1池冬槐的呼吸还在起伏着,她的眼睛有些水盈盈的,完全不想说是因为亲得太爽了。
明明是如此不守规矩的要求,但她还是一副礼貌的样子,乖巧地认真问他。“薄言,我想睡你,可以吗?"<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