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开始面对她的核心需求。
“要我抱你?"薄言低着头看她。
“嗯。“池冬槐已经打算伸手了,没想到薄言这个狗东西根本没闹够,还一直问她。
跟医生问症状一样。
“为什么?”
“我不想爬楼梯。”
“为什么不想爬?”
“腿酸!”
“哦,那为什么腿酸?"1
池冬槐憋着一口气两秒,随后又一下子吐出来一一“你这完全就是!我说我感冒了要开感冒药,你问我为什么感冒,我说因为吹空调,你又问我为什么开空调!!!!”这个季节开空调吹感冒了不是很常见的事情吗!!他明明只要照做就行了,但他偏不。
薄言听着她这十分恰当的比喻,点了点头:“嗯,所以为什么。”“……“池冬槐盯他,“你到底想听什么?”这男人真难伺候。
他到底要听什么!什么!池冬槐一个写作业从来不翻答案的人,此时此刻,第一次想要直接看答案。
她看到薄言扯了扯唇,笑得焉坏。
池冬槐猜到他要说什么不正经的话,但没想到那么不正经。他弯腰,附在她的耳边。
“乖宝宝。”
薄言说这话的时候,还用手指压住了她的嘴唇,手指撞进去,指节微弯,一节扣在她的下嘴唇。
“说一一”
“你被薄言操晕了。"<16
这就是他的标准答案。
池冬槐真晕了,人怎么可以这么…这么…
算了,她一下子都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薄言了,只是死死咬着齿关,就不说。
两个人目光对望了一会儿后,薄言哦了一声。哦完以后没了后续,只是池冬槐突然被他单手抱起,薄言这人就这样,玩闹归玩闹的。
该做的事情也都做。
池冬槐被他单手架着,坐在他的手臂上,勾着他的脖子,上楼梯的时候没什么完全感,她还是会闭眼。
虽然知道薄言不会把她扔下去,她还是紧张。单手抱着格外没有稳定性的感觉。
这楼梯跟走不完似的,池冬槐感觉到薄言的呼吸落在了自己脸上,跟第一次问她接吻感受一样的。
“我活儿怎么样啊,乖宝宝。"2
池冬槐微微睁开眼,从缝隙里看了他一眼。吻技倒是可以对比出来。
宗遂亲她的时候总是轻轻的,蜻蜓点水,但薄言完全不一样,他就是这么一个不由分说就侵占的人。
至于活儿怎么样。
那没有参照物。
其实池冬槐说不上来,她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好,什么叫坏,全部靠自己的感受。
除了现在确实有点腿酸之外。
其实整个过程里都是很舒服的…他会顶了,好像每一次都可以精准地找到要点。<1〕
而且,就算没什么技巧的频次,也依旧令人畅快。池冬槐想了想,最终只能给出如下点评:“嗯,技术有待加强吧,但硬件条件不错…″”
他其实毛手毛脚的,完全没什么细节,全是本能,仅仅是这种本能就够爽了。<1
她自己主动要的,当然是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建设的。但薄言的一切都在她始料未及的大.…-7只需要那样放着,就足够撑得她全身都颤抖了,所以从后面的时候,她完全被撞出眼泪。
又酸又胀,但也伴随着不断泛滥的快意。
像一颗巨大的石头投入湖泊,巨大的撞击力道令人头皮发麻,她真的差点晕过去。
她这点评不知道薄言听进去没,听没听进去其实都不重要。池冬槐溜进去洗澡,薄言说,一会儿洗完叫他,他上楼抱她下去吃饭。得,成她的人形轮椅了。
池冬槐很慢悠悠地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外面雨停了。
明天开始,终于要开始降温,过几天正式立秋,这也代表着。<1京北的秋天要来了。
又要到新的一年入学季,时间流转,不过一年的时间,什么都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池冬槐洗完澡后舒服了许多,没有叫薄言上来,她自己慢慢走就下去了。她下去的时候,薄言正在跟人打电话。
背对着楼梯,站在窗前。
池冬槐的脚步很轻,薄言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她透过落地窗的倒影看着他的神情。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薄言。
她见过他洒脱不羁、吊儿郎当,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见过他阴狠戾气的暴脾气。
也见过他一些隐约露出来的脆弱和不堪,那对生活无所谓的态度。唯独没看过薄言这样。
冷静又疏离,如此客观冷淡但又认真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着什么。她没听清什么,只是走过去的时候落入隐约一句。“嗯,我会帮你。”
这段对话到这里结束,薄言也从倒影里看见她,他收起刚才的冷峻态度,转头看她。
又恢复成惯用的那副表情。
“好了?”
不知为何,她隐约感觉薄言在瞒她。
池冬槐点头,没有对他的事情有过问,跟着他一起去吃晚饭,薄言说这顿饭简单些。
冰箱里还有放好的生腌海鲜,晚些时候可以做夜宵。对她这